“愚蠢的苏/联佬!他们会为自己傲慢的行为后悔的!”在属下呈上来的电报中又一次知悉苏/方表示明确拒绝的态度后,理查德先生恼火的将电报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1941年的夏天,除了英国还在苦苦支撑,其他国家都已经沦为了纳/粹德国的囊中之物。这当然满足不了希特勒的野心,于是,恶/魔之眼转向东/方。对此,英国军/情六/处早有预/谋,早早致电斯/大/林做好万全准备。可是,后者却认为这是英方的有意挑拨离间,希望苏/联出手缓解英国目前的危机。毕竟白纸黑字的《苏/德互不侵/犯协议》明晃晃的在那摆着,毕竟希特勒还在西欧和北非和英方打的如火如荼,怎么可能有精力回过头再来开辟东线战场?
对斯/大/林的怀疑,英方特别是对此殚精竭虑的情报人员非常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确实,他们是有自己的私心在的,苏/联若是出兵,确实是解了他们当下的燃眉之急——英国经过几年的战争,消耗实在太大了。但如果斯/大/林做好防御工事的准备,岂不双美?既然你不采纳我的建议,那等纳/粹的铁/骑踏平你们的莫/斯科,我们隔岸观火,你便自取灭/亡
1941年6月22日,纳/粹德国按‘巴巴罗/萨’计划中所设想的那样,大举进攻苏/联。一贯的闪/电/战风格让苏/联终于打醒了苏/联。和以前无数次德国要发动战/争一样,郁栀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亲友祈祷,只不过这一次还有往后的无数次,那个特别的位置,除了路德,都空出来了一个留给海因里希…
“非洲这天热的可真不一般。”即使在营帐里,斯坦利依然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浪扑面而来
“很快就会结束的,如果没有那些只会吃的意大利面家伙添乱的话。”路德应了几句,眼睛却没离开过手里那张薄薄的信纸,“不久,我们也该去苏/联了。”
“听说海因茨在的第一‘警卫旗队’装甲师已经开拨了。”斯坦利见路德的注意力依旧不在他身上,有些好奇,“你在看谁的信呢?我猜是你的小女友或者妹妹。”
“母亲告诉我,嘉妮的妈妈,就是我的姨妈还有姨父来信了。他们在中国一切平安。”
“什么?就是你们家那位嫁去中/国的索菲阿姨吗?”斯坦利有些惊奇,他可是听说了不少骇人的传闻,“这可不容易,确实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听说在东亚,屠sha平民和战/俘,我们的盟友可是没干过一件人事,公然撕毁《日内瓦公约》,幸亏你的那个小妹妹被索菲阿姨送回了德国。如果她留在中/国,后果不堪设想。那些恶心的ri本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像她这般漂亮的姑娘。”
“元/首把消息封锁的很紧,可多少还是走漏了一些。上帝啊…我不明白我们怎么会和这样一群毫无人性的野蛮人做盟友。顾问团里法肯豪森将军也是这么认为的。”斯坦利摇头,显然也很不能接受ri本人反/人类的恶行
法肯豪森将军…那么约翰·拉贝先生应该也回来了吧。路德攥紧了拳头,紧的手指骨节泛白…他无条件的信仰元/首,自然也就无条件的支持和追随他的一切决定,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发展的一切和他的想象偏差的如此之大。德国被《凡/尔赛条约》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他们发动战/争的目的是为德国争取足够的生存空间,而不是无意义的为了战/争而发动战/争,。况且,前线将/士在浴xue奋战,作为大后方的柏林居然整日歌舞升平,路德每次回柏林休整,那些各种军事演讲和宴会无不令他感到厌烦和悲哀…更令他愤怒的是,被从前线召回的军官们,竟然被鼓励响应元/首号召的‘种族’计划与优秀的雅利安女子结合以繁衍纯正xue统的下一代,来壮大雅利安民族。这…这真是太荒唐了!那些女孩脸上的青涩还未褪去,和凯瑟琳一般大的美丽姑娘,眼里却透露着与年龄不相称的狂热,并且美的像布偶一样千篇一律,没有灵魂…他,有些想他在巴黎的玫瑰了…
那是一枝带刺的骄傲的,独一无二的玫瑰
“我确实是一枝玫瑰,一枝离开了土壤即将枯萎的玫瑰。可我的心,依旧是鲜活的,不愿成为明日黄花的她。”路德依旧记得那一次在埃菲尔铁塔下的情景,他告诉姑娘,她会是他一生挚爱的玫瑰。她含泪笑着同他吻别之际,用手轻轻点上他的眼角,“不过更幸运的是,他们将我催折,而有人接我于新枝。”
“凯特,帮爸爸拿今天的报纸和老花镜来好吗?”“爸爸,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