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抬举,不过我是光吃不胖。”
邓可知听了她这话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拍死她。
有没有遇到过一种人,只要一涨胖就会拉肚子。
许今就是这类人。
她只要吃胖个三五斤,就会得肠炎,拉肚子,直到把这吃胖的那几两肉掉下来才算为止。
而邓可知是那种喝口水都会长肉的人。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邓可知还在为自己的易胖体质伤春悲秋呢,就听许今说,“我们顺路买杯奶茶吧。”
邓可知是真想捶死这位姐了。
可是,她不胆。
只能跟着她边吃边进校,早晨的校园里充满欢声笑语。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从她们身边走过的同学大部分是边吃边喝的解决早餐。
校内公布栏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热闹的像是菜市场不知道在看什么。
围在外面看不到的人还一蹦老高的往里看,可惜就是看不到啊。
偶尔只能听到有人在说好像是哪位大佬要来一中了。
许今一向对这类事情不感兴趣。
邓可知是被前面的俊男靓女吸引了注意力。
她瞟了瞟身边的许今。
总觉得这丫头刚才躲在树后面就是在偷窥前面的两位。
可惜她抓不到证据。
她捅了捅许今,“看前面的校花。”
“谁?”,许今被她捅的一愣一愣的,手里的包子都差点被她捅掉了。
“蒋清浅啊。”
“不认识。”,许今实话实说。
她一个一心只为吃,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怎么会关心谁是校花?
校花能吃嘛?
答案是百分百不能的。
那关心校花是谁干嘛?
“如果蒋清浅是一盒鱼子酱你是不是就比较关心了。”
“你这不是抬杠嘛?关键她不是啊。”
“人家是比鱼子酱还要珍贵的人。”
邓可知开始给她科普,什么人家早就拿了硬笔书法10级,钢琴十级,还会跳芭蕾舞,长得美不说,口才还好。
还进了校广播站当广播员了。
最主要的是人家还是学霸本霸的好吧喂。
“你知道她爷爷是谁嘛?”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调查户口的。”
“蒋校长。”,邓可知心想我说了八成你也不知道。
许今没有辜负邓可知期望,“哪个蒋校长?”
她连自己班的老师还认不全呢,怎么会认识校长。
还蒋校长?
那就更不认识了。
“就是那个长得慈眉善目的,军训结束后帮你拎书的那位啊。”
许今听她这么一说,好像想起来了有那么一个人了。
那天下午她哼哧哼哧的拎着一大包书,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瘫坐在那了。最后是一个老爷爷帮她拿了两本书陪她进的教室。等她收拾好想再一次感谢老人家时,他早就没影了。没想到他是校花的爷爷。
一说这事许今就想吐槽一下。
他们这届高一新生是在新校区军训的。白天被太阳烤的冒油不说,还要被教官花样魔鬼式的训练,晚上还要上自习。这地狱般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周。
直接把许今这是阳春白雪摧残成下里巴人。
这还不算完,军训结束那天班主任还要让他们把书都送回老校区(即他们自己的学校),顺带再认一认自己的教室。
当然,分班表班主任早就发到班群了。
有人可能就要说了,有新校为毛不选新校啊。
新校那叫一个漂亮。
红墙青瓦,亭台楼阁。
超级大的多媒体教室,还有超级大的跑道。
超大的学校,一次性可容纳近三千人。
哪里像现在这个老校区,堪堪只能容纳七八百人。
许今倒也想啊。
可惜她被她老子忽悠了。
许爸说老校区离家近,不用住校。
这个是许今必须要考虑的事情,住校生每天六点就得到校早读,不住笑七点。
必须的不住校啊。
其实,许爸觉得老校离家近只是之一,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老校区都是老教师,教学经验足啊,学生少老师顾的来。
这是后来许今才发现的。
而现在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吃喝玩乐。
“你知道嘛,初中的时候运动会都是沈言和她搭档当解说员的。”
缺一根筋的许今不懂了,不过她是个好问的宝宝。“你想说什么?”
邓可知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许今,她本来想说什么的,到最后还是忍着了,改成了下面这句话,“不知道今年的运动会还是不是他俩当解说员?”
“你这么期待?”
“那必须的啊,俊男美女往那一站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啊。”
许今实在不能理解她这种活跃劲哪里来的。
她进了教室发现大家都很兴奋嘛,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
“他们都怎么了?”,她问沈言。
“你没看公布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