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染对赵清浔的小动作一点都不知情,刚才那束花也点燃了她的热情,现在完全抛弃的内敛,跟着周围人一起欢呼。
等所有花车都表演完毕,应不染还有一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还是她第一次加入到这种狂欢中。
“感觉怎么样?”一只手轻轻揉揉她的头,带着笑意的声音自身后很近的地方传来。
应不染用力点点头,兴奋劲还没有下去:“很开心!很好玩!现在结束了吗?我看其他人都开始陆陆续续散开了。”
“只是表演结束了,但是庆典还没有结束,我们还可以在这附近游玩。”赵清浔解释道,牵着应不染离开原地,只字不提刚才的花的事,“你想去看看吗?有很多新奇玩意。”
应不染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高兴的点点头:“好啊!我们走吧!”原本还有一点累,这会她立刻就提起了精神。
之前的训练还是很有用的,虽然体质上仍然比不上那些剑修,但足够她玩这一晚上还不带累的了。
原本是赵清浔牵着应不染走,这一下就变成了应不染拉着赵清浔走。
这些东西她都没有见过,琳琅满目,看得眼睛都快花了。
赵清浔跟在她身边,就像个无情的购买机器,但凡是应不染表现出感兴趣的都被她买下来。
不多时,另一场私人演出开始,应不染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拉着赵清浔就去凑热闹。
台上,几个人正在表演戏曲,看故事应该是这次庆典纪念的那两位前辈的故事。
台下的人不是很多,因此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位置坐下。正巧戏才开始没多久,应不染就算来晚了也还是能看懂。
她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入神的看着台上的人表演,时不时和周围的人一起喝彩。
到中场休息的时候,应不染转头想跟赵清浔分享自己的感受,正好对上赵清浔的目光。
她好像不是才看过来的,看姿势好像一直都在看着她?
鬼使神差的,应不染将手里的糖葫芦伸过去一点,问道:“吃吗?”
赵清浔点点头:“吃。”随后倾身过去,就这应不染的手咬了一口,随后神色如常的坐回去,吃完后笑道:“很好吃,酸酸甜甜的。”
应不染也跟着点头,在赵清浔的视角看来有一些,嗯,呆萌呆萌的。
“是的,我也觉得很好吃。啊,又开始了。”
应不染说道,随即立刻转过身去,看似认真的在看上面的表演,实则耳朵都开始有一些红润。
她没敢看赵清浔,本就对她有心思,这一搞心砰砰的跳。
这种画面她在程半夏给的那本书里看见过,上面写是什么情侣间的小互动?
本来她觉得这个动作没什么,被那本书一搞心思也开始偏了。
赵清浔有这方面的意思吗?应不染现在没什么心思看戏了,悄悄瞄了一眼赵清浔,发现她正在笑着看向自己。
仅此一眼,应不染感觉脸有点热热的,不敢再往下想,继续看戏。
这部戏演的应该是外传的美化版本,比赵清浔先前跟她说的各宗联合起来推出来的好结局版本的两人故事还要美好一些。
如果这故事是真的就好了,应不染在戏曲结束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她觉得那两人值得更好的结局。
这一结束,她才发现另一个问题:“这边的人相较之下好像不多?”
赵清浔点点头,道:“嗯,虽然名以祭奠她们,但,实际上,真的冲着这个来的人还是少数。”
“这样啊,”应不染的眼神暗了暗,没有多说什么,“这里开始清场了,我们走吧。”
这之后她突然就没有多少继续逛下去的心了,赵清浔便带着她准备回去。未曾想人越来越多,竟是将她们硬生生挤散了。
不,准确来说不是挤散的,应不染依稀记得之前好像有人拉了自己一把,这才同赵清浔分开,等身边的人开始少的时候,已经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这里也有一个摊子,摊主同样带着面具,摊子上什么都没有,只插着一面旗,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算命。
看见应不染在观察她的摊子,摊主明显来了精神,即便是隔着面具,应不染都好像看见了她那兴奋的笑容:“少年,来算命吗?”
应不染:……
这个开头好像诈骗的。
“我不是骗子,你看我呆在这就知道,骗子是进不来的。我可是天衍宗的,正规的。”摊主拍拍胸膛,竖起大拇指道。
左右现在也找不到赵清浔,应不染想了想问道:“多少钱?我没多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