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公!!” 诺亚莱爾几乎是拖着一条眼泪地扑进安德鲁兹怀里,安德鲁兹一进来就被自己老婆哭着扑过来,微微吃惊,随后听见那晚如同母后疯狼症并发时的长嚎,那一晚自己被亲生母亲抓伤的回忆入潮水倒灌一般汹涌而至,穆伊洛发着疯,下身涌出鲜血,丝毫不理自己双手内部血液被诺亚莱爾结晶化,手脚并用手脚并用地向扑过去,安德鲁兹错身闪开,扑到巴雷欧诺斯身上。
“啧!”巴雷欧诺斯反手将穆伊洛控制住,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水,钳开穆伊洛嘴巴强行将药水往穆伊洛嘴里灌进去,穆伊洛的利齿将巴雷欧诺斯那只手刺穿一个大洞,不过巴雷欧诺斯也管不了什么了,一瓶药水下去,穆伊洛“咚”地往地下一倒,一动也不动,隐约听见一点呼噜声,好像是睡着了。
“真的万分抱歉,你没事吧?”处理完穆伊洛的事,穆伊洛被巴雷欧诺斯控制起来,巴雷欧诺斯终于能够分心去关心一下险些母子俱损的诺亚莱爾。
诺亚莱爾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穆伊洛发疯之后的凶残让诺亚莱爾觉醒起一些不好的回忆,在安德鲁兹怀里瑟瑟发抖,还被吓得在安德鲁兹怀里哆哆嗦嗦,说上一句话都要好半天。
“还不快点跟着!一个两个都似根木棍一样伫在原地是想被踹谷底去吗?!”不摸不打紧,一摸安德鲁兹大骇,诺亚莱爾被穆伊洛划了道大口子,一急之下不等仆人将诺亚莱爾送回去,抱着诺亚莱爾跑回房里。遭了安德鲁兹的怒骂之后,仆人生怕自己会被以“办事不力”的罪名扫地出门,在安德鲁兹快要一脚踹开房门之前为安德鲁兹开门,并在诺亚莱爾被安德鲁兹平放在床上之前选择无视满床残留的痕迹,将床褥收拾妥当,并叫来医师为诺亚莱爾处理伤口。
“哟~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铃狐守在门前,不进房里,搬了张板凳,瓜子吃一颗剥一颗,剥下来的瓜子壳就兜在自己衣服兜里。
“就你这感知能力放一般的野狐狸身上早就饿死不知多少回了,刚才跑过去的不是安德鲁兹还能是谁?”筝无言以对,赛罗钦则是摸出房间,将铃狐兜着的瓜子壳当成自己没见过的新奇美食,一抓一大把,塞进嘴里,咸咸的,就是太硬吃不了。
“那些都是瓜子壳,吃不了的,还不干净,回头我再给你剥些瓜子。”无语之后还有更无语,铃狐瓜子吃的差不多,将瓜子壳一把狐火烧成灰烬,望了眼安德鲁兹跑去的那个方向,将话锋一转,“哟~那孩子的你打算长期养在身边?”
“反正那孩子他爹不想要,取出来之后给他捏了副躯壳,就这么养在身边也当做个好事了。”
“哟~那孩子的表现怎么样?”
“给他换了个躯壳,还是死气沉沉的,即便是将那满是错误的原身舍弃了,那孩子与生俱来的性子还是无法舍弃。”
“哟~那种孩子也是可怜,无论身体还是灵魂,本身的存在便是个错误,要他平平安安地从母亲肚子里爬出来还不如让他胎死腹中呢。”
“好了,别在这儿扯些有的没的了,去陪会儿小莱吧,这些天应该不怎太平了。”
……
“乖乖乖,没事了哈,别害怕别害怕,我不就在这里嘛。”安德鲁兹将诺亚莱爾护在怀里细声安慰诺亚莱爾,诺亚莱爾的伤口也被妥善处理好,等到诺亚莱爾终于停止了颤抖,安德鲁兹没时间跟诺亚莱爾继续呆在一块就要去找巴雷欧诺斯算账了。
“哟~多大的罪呀,穆伊洛这手下得也忒狠了些。”铃狐看看诺亚莱爾伤口,然后变成小狐狸跳上床,在床上东钻钻西窜窜,最后还是觉得靠近诺亚莱爾那块地最舒服,拿小爪子按了几下之后满意地窝在那里呼呼睡大觉。
“……”本来谈好条件要铃狐跟着自己回去的,哪知道铃狐转过头就选了这么个好地方睡觉,诺亚莱爾受了伤,要别人陪着,筝也不好意思将铃狐给抓回去,“你方才才从狼爪下逃过一劫,要不要睡会儿?”筝擦了擦眼镜,打算给诺亚莱爾睡会儿觉,自己就在一旁看会儿书,权当陪着诺亚莱爾了。
“哎,原本都要睡的了,现在遭了这么大的罪也睡不着了,要不你陪我说说话嘛。”虽然多多少少也预料到这件事会发生,但从来没料到过会有这么一出发生,诺亚莱爾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惊魂未定,结果觉也不睡了,想着跟筝聊聊天来解解乏。
“可以,想聊些什么?”筝放下书,跟诺亚莱爾对面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