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兹……你这香露不对劲啊……”跟安德鲁兹洗着洗着,对于自身身体变化反应再迟钝的人也会意识到自己此刻身体的不对劲,不过即便是香露不对劲,诺亚莱爾却还是不知道安德鲁兹在背后可以称得上是阳谋的阴谋。
“没什么不对劲啊?我也给自己涂了点香露,就是想跟你那个而已。”
不过安德鲁兹这份小心思在诺亚莱爾指出香露的不对劲之后并未隐藏得太久,安德鲁兹直截了当,丝毫不遮遮掩掩地表达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好你个安德鲁兹!!过分!!”对于香露的不对劲在安德鲁兹亲口揭示之后诺亚莱爾恍然大悟,抡着拳头往安德鲁兹身上揍,不过不痛不痒就是了,最后,还是安德鲁兹俯身一吻,吻住诺亚莱爾喋喋不休能一直骂下去的嘴巴,趁着诺亚莱爾被自己亲得消了气,将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诺亚莱爾往床上一放,被子一拉,然后开始嘻嘻哈哈。
……
“给老妈的:
妈~我在安德鲁兹那边过的非常非常好,所以不用挂心咯~( `?? )
小来”
一觉睡醒来,安德鲁兹摸了摸榻边,诺亚莱爾只留了一抹余温在榻上,至于整个人,则是有模有样地坐在书桌上提着笔在信纸上书写,安德鲁兹取了件浴袍,饶有兴趣地凑过去看,结果便看见一张大大的信纸上就写了短短一句话,那些字挪远了看就跟蚂蚁在上面爬一样。
安德鲁兹倒是不在意诺亚莱爾用了多少价格不菲的信纸来写信,哪怕是诺亚莱爾全把信纸嚯嚯去乱涂乱画安德鲁兹也不在意,只是皱皱眉,问道“你给家里写的信?”
其实安德鲁兹也知道这么问无异于明知故问,只是看见诺亚莱爾写的信,不敢相信罢了。
“是呀,待会儿托人给寄过去。”诺亚莱爾抬眸,安德鲁兹看见诺亚莱爾眼里有光。
不确定,再瞅几眼自家小莱写的信。
“嘛,给我看看。”接过诺亚莱爾递过来的信,诺亚莱爾对于自己写的这封信甚为满意,两眼发光地等待安德鲁兹看完整封信后夸奖自己。
安德鲁兹深呼吸一口,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宫廷导师便教导过自己各种类型的信件格式,且自己对这些已然是烂熟于心,反观诺亚莱爾这封信,字嘛安德鲁兹就不便评价了,短短一封信竟然还有错别字,安德鲁兹看得想开口调侃一番诺亚莱爾,但想想还是算了,诺亚莱爾长这么大就几乎都呆在自己父母身边,给家里人的书信没准这次还是第一次写,只不过一封正正式式的家书可不就是三言两语就能完事了的。
“嗨呀!你这小家伙,「我在安德鲁兹那边过的非常非常好」明显写错了!你应该把的字改成得字,整句话应该是「我在安德鲁兹那边过得非常非常好」!这么大个人了总得把的跟得字分清楚吧!还有!别给我跑掉了!你叫「诺亚莱爾」不是叫「诺亚来爾」!你怎么连署名都能写错呢!!!”
安德鲁兹揪着诺亚莱爾那张小脸蛋不放,诺亚莱爾被安德鲁兹揪出几滴眼泪,明知道自己错了,嘴巴还是硬着不肯直接承认错误,“什么嘛!你就喜欢逮着我的错处使劲儿欺负我!!你这么好为人师不如你来写啊?!”
安德鲁兹可不害怕写信写得不如诺亚莱爾,坐在椅子上,将诺亚莱爾按在自己怀里,让诺亚莱爾看着自己写信。
“致亲爱的岳父岳母:
自上次与小莱的婚礼结束之后已过去一段时日有余,在我住宿在您们家期间,您们二位视我如亲子,对我照顾有加,这段时光每每回想起,总会让我多添一份对您们的挂念,不知您们一家可安好否?
小莱在婚后与我同吃同住,朝夕相对,我与小莱的情意亦比起婚前更为深厚,小莱作为我唯一的妻子,与我情投意合之人,他的一日三餐,任何需求我都照顾妥当,近日与小莱对镜嬉闹时,竟发觉小莱比起婚前甚是丰腆许多,想来是小莱来到我那儿居住之后对我家的膳食身为喜爱,且一日多餐的缘故吧,为此,您们大可対小莱的近况安心。
当时小莱带我去到您们家,我发现您们家柜子里摆放着茶叶,小莱也曾对我说过您们家一直有喝茶的习惯,我不久前恰好得了从东土那边进的茶叶,惦记着您们都有喝茶的习惯,正好我手里有送给小爱的小物件,所以便连着信也一并给您们捎来了,望请您们笑纳。
小莱曾说过与我度完蜜月之后便挑个时候回来探望您们,于此,我亦十分赞同,故希望您们不会嫌弃我们的突然到访。
信已至此,我对您们的更多情感已难用文字描述,唯有等到回来探望您们之时再好好说与您们听,在此,我和小莱祝您们生活安乐!
儿子
安德鲁兹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