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我成了你老婆咯?”万万想不到,自称聪明绝顶的诺亚莱爾竟和安德鲁兹有了不是深层,却又似深层的那般关系,“你离成为我正式妻子还差了一个婚礼呢。”
婚礼?
诺亚莱爾对婚礼的固有印象就是“枯燥”,结个婚而已,用不用这么麻烦,办个这么盛大的婚礼来表明自己的真心,还不如一记誓言来得有用。
不过嘛,时间是酸,什么山盟海誓一生一世,也可能被时间这大魔王给腐蚀掉的。
当初发誓的时候有多决断,决裂的时候,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不过这种事,诺亚莱爾见得算少了,万幸,自己父母没落到这种境地。
“婚礼这档子事,我还是觉得太无聊了。”安德鲁兹更是笑容可掬道,“要不咋们就就地结婚如何,今晚一过,你就是我唯一的老婆了。”安德鲁兹那只不安分,刚刚才让诺亚莱爾深受其苦的大手又伸去蜜桃的凹缝那边,新鲜榨的蜜桃汁,还剩了不少。
“要尝尝看么?”安德鲁兹舔了一口,“这个世界上,就你的好吃。”安德鲁兹这番话让诺亚莱爾心生一种怀疑,“你怎么知道?你难道还吃过别人的?”听完诺亚莱爾的怀疑,安德鲁兹把那只蜜汁满布的手伸进诺亚莱爾嘴里,“没吃过,不过我喜欢的人的那东西肯定是最好吃的没错了。”
“好吃么?”诺亚莱爾一口一口地舔舐着安德鲁兹的手,“嘛,就跟吸鼻涕一样,不用觉得太恶心的……哎哟!”诺亚莱爾愤愤地咬了安德鲁兹一口,“流氓,你就是想趁机恶心恶心我对不对?”诺亚莱爾吃得陶醉,自己弄的那股子东西,被安德鲁兹吃了大半,剩下那一半,当然要自己吃回肚子里才是,冷不防,安德鲁兹冒出这一句,败了诺亚莱爾的兴致,“说这些干嘛?吃这东西比把鼻涕吸回去舒心多了。”
两种液体,鼻涕与蜜汁,出自同一人身上,一个出自较高处,一个出自较低处,还都是诺亚莱爾的所有物,不过却被诺亚莱爾差别看待,“那个……还有吗?”这蜜汁里肯定被安德鲁兹参合了些什么,比想象中好吃,甚至更想要多点,“还有没有你自己不会去摸摸看?”诺亚莱爾不敢去看透明与白混合在一起的狼藉,更不敢去摸,只羞羞说道,“你……帮我摸摸看嘛……”这其中还带着点儿脑内炸裂的余韵,还想再让它温存一阵。
“嗯……这种事还是要检查检查才好的呢……”安德鲁兹推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继续道,“如果被人误会你在外面被猎物吓得尿了裤子,可真大事不妙哇……”这分明是板着脸说荤话,这竟产生莫名的喜感,“那么就请安德鲁兹先生,帮我检查检查吧~”
“不!身为专业医师,怎可让病人在树杆上进行检查呢?!”安德鲁兹十足十的医生架势,“要去正确的地方检查才行呢。”
方圆十几里地,除了村子里那老村医那儿,就没符合安德鲁兹口中“正确的地方了”
“去老村医那边?不太好吧?”这检查可是见不得人亦见不得光,“不,就是在这片森林里。”
“昨天你村子里有位孕妇生孩子的时候把产椅弄坏了吧?”诺亚莱爾细想,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子事,“那产椅,好像还扔这儿了吧?”安德鲁兹抱起诺亚莱爾,说道“去那吧,我给你好生看看。”安德鲁兹将诺亚莱爾安防于产椅上,“知道为什么这张看着完好无损的椅子被人扔了吗?”诺亚莱爾半躺在产椅上并无觉得有任何异常,只是有些晃而已。
“不知道呢,为啥?”两腿张开,深色渗出了裤子,就跟尿了裤子一样。
“因为啊。”用于遮羞以及装饰的布料,被安德鲁兹扔在一边,“产椅用来放脚的脚靠,坏掉了哦~”
“一旦锁起,就再,也,打,不,开了哦~”
当目光蒙上一层浓厚的情色,诺亚莱爾此时此刻就难以逃出安德鲁兹的手掌心。
金属环扣与金属环扣的碰撞,诺亚莱爾双脚被禁锢于脚靠之上。
是脚靠,亦是脚铐。
这小肉包子很是新鲜,中间不知怎的,被人切开一条缝,又或者是本来就有的一条缝,这条缝溢出肉汁,安德鲁兹张嘴就来,吸食着小肉包子溢出的鲜美肉汁。
“喂!不是说好全给我的吗?!”真是万万想不到,安德鲁兹出尔反尔,一人独占全部不止,还令自己再一次打栋起来。
“走……你走开啊……”在这方面,安德鲁兹不得不说,还真是个精打细算的人,心里清楚诺亚莱爾肯定不依,拿了条长藤曼,把诺亚莱爾双手吊起来。
受了露水,这藤曼触感冰凉。
手上触感冰凉,那比刚才吐出更多蜜汁的蜜桃,却是热得要烧起来似的,“好舒服啊……”这还得归功于安德鲁兹吸得诺亚莱爾舒服了,诺亚莱爾不再挣扎,享受着安德鲁兹比仆人还贴心的服侍,“快进来啊?进来帮我看看……”洞门大开,引诱着洞外的冒险者进去一探究竟。
不过如果进去山洞里面探索的话,被山洞里面的湿滑的地弄滑倒了,可不是件好事呢。
“晚上再去里面探索一番,会更刺激的呢。”安德鲁兹轻言放过诺亚莱爾,“回去吧。”
抱起诺亚莱爾,诺亚莱尔远看就像是尿了裤子。
“不要……我爸我妈我弟会觉得我尿了裤子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说出来都让人笑掉牙。
“你先去我家拿裤子过来,我再换嘛。”诺亚莱爾有些脱力,毕竟还是第一次。
“嘛,我把你扔水里,回去给你拿毯子,这样你妈问起,就说你在外面跑着跑着不小心掉水里了,我回来给你拿毯子。”安德鲁兹抱着诺亚莱爾,来到小河边,一扔,手里的诺亚莱爾直接消失不见。
平静得能当镜子来照的水面无预警地投入诺亚莱爾这个庞然大物,咕咚一声水花一溅,惊跑游鱼,水似针,密密麻麻刺了诺亚莱爾一身,“你就不能轻点?!”诺亚莱爾呛进几口水,“好痛!!”
“长这么大了还跟我城堡里那些难伺候的娇娃子一样,在水里乖乖呆着吧!!”安德鲁兹扔下诺亚莱爾一个人在河里,跑了。
就有些像前一秒还在缠绵,下一秒就提裤无情地跑了一样。
“好无聊啊……”泡在水里,低头看水草飘飘,举头看小鸟成双,要是再加上一杯茶,一件蛋糕,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