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要能赚到钱。”
席夏看向虚空中的丘意碎,对他眨眨眼。
丘意碎顿时像炸开的毛团,一蹦一摇的。
“对了,同学,你用的是什么技法?我们好想见识见识。”在进入酒吧那一刻,壮汉突然狐疑问。
席夏:“司酒酽技法。”
“啊?哈哈哈!”壮汉身体一下放松,“那可太厉害了!司酒酽技法,哈哈哈!”
“我们用的是柏斛技法,你这不是专克我们,你赢定了。”壮汉看着席夏按了手印,裂开的笑容愈发止不住。
司机在外面看席夏就那么清清白白进去,摇了摇头离开。
看来只能自认倒霉,车钱是要不回来了。
一切都像一出闹剧,轰轰烈烈开幕,冷冷清清散场。
石板向脊背传达夜晚的寒气,西装男悄悄睁开半只眼,左右提溜一圈,没发现人影,才慢慢起身,珍惜的拍拍后背和裤腿,然后把胸口露出的纸钞往里面揣揣。
他没有晕过去,只是想找个机会溜走,没想到突然出现了个傻蛋。
赌箭酒吧里的钱哪里有出来的,就算他爱赌,也知道这里满地骗局,但抱着只要不参与其中,只做个旁观者,跟着其他人一起押注就行。
哪怕有一丝绝地翻盘的机会,他就能拿到一大笔钱,然后大摇大摆回到贵族。
到那时候,洛参横会后悔对他冷漠,那些贵族也都会后悔瞧不起他。
他还能翻身,还能回去。
男人扶着电线杆,突然起身造成眩晕,需要缓缓。
他得快点离开,刚进去那个小同学肯定不是里面工作人员的对手,里面聘用的射箭人员都是平民里少有的职业选手,洛参横都不能保证一定赢,万一那同学一下输完,他们以为和他有关系,找出来就麻烦了。
自动门开门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男人慌忙逃窜到绿色垃圾箱旁躲着。
没想到出来的不是工作人员,而是刚才的小同学。
男人刚才没看清席夏的样貌,这会儿通过路灯瞧仔细了,席夏背着一个背包,一副赶时间的样子,出门后连车也来不及叫,迈着长腿开跑。
肯定是输得欠债,回家要钱,男人看看手机,才进去多久,这么快就出来,不是输了是什么。
男人刚想出去,自动门再次打开。
“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输给一个小孩!我说出去都嫌丢人!”
刚才打他的两个壮汉说话都变得不利索,“我,我们,刚才,射箭,技法,是……是……”
“是什么?鬼吗?!把两个大男人吓成这样!”
“是,是鬼!是司酒酽!老板!司酒酽回来了!”
大肚老板忍无可忍,各自给了一耳光,“说谎也得有个度!你们赌的多少!”
两个壮汉委屈说出那个数字。
男人瞳孔一震,嘴唇颤抖,慢慢望向刚才席夏离开的地方,跪坐回垃圾桶旁。
他们说的数,正好是他今天从洛参横那里拿走,又输光的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