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您昨天晚上身体极度不适然后伤害了自己,对吗?”
“嗯。”
“您之前就有过住院的经历是吧。”
“嗯。”
“那您先做一下量表吧。”
黄玉楠的伤口已经被包扎,昨晚一晚没睡好,醒的很早然后来到医院。
她能清晰的认识到,她有病需要治疗。
“根据您做的量表还有您的自诉,这些都是明显的抑郁状态,您上次住院也是因为抑郁是吗?”
“嗯嗯。”黄玉楠觉得医生的话太长自己应该回答两声。
“后面的复查和每天的药都吃了是吧?”
“是。”
“您能不能讲一讲您具体的原因呢,是因为什么有这种抑郁状态,每个人都会有比如心理障碍或多或少,但是抑郁必须有一个诱因,您能说一下吗?”
“这个没关系的,因为这不一定是一种病,可能只是您的情绪激动或者大起大落,所以不要担心,您是因为什么事情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呢?”这次医生问的更仔细。
空房间,医生和黄玉楠面对面,也不全是,半边脸对着电脑。
沉默。
医生也明白,低头写住院单。
“如果您不愿意和我说可以和心理咨询师说,可以吗?”
点头。
“上次是没有过心理咨询是吧?”
“是的。”
“那您今天就入住吧,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收拾的,您是第二次来,违禁物品和禁止行为您应该清楚。”医生昂首,是在问。
点头。“好,清楚。”
手腕上又重新多了一个腕带,绿色 。
黄玉楠坐在床边,双手托着自己的腮,想不通。
任何事情。
隔壁床是一个老太太,走路很吃力,很瘦,只有骨骼和皮,用助行凳,蹒跚。她的女儿在她旁边,讲着很重的南城方言,“诶,对,走一哈走一哈,再歇一歇。”
老人也笑,很吃力,“走一走停一停。”
黄玉楠一直在走,她想停停。人生嘛,走走停停才最好。
微信有消息提示,备注陆晶莹的发来一句早安以及一句怎么睡的这么晚!愤怒jap。
黄玉楠轻笑,呵呵。
“早安。”
好友打电话过来,是一些关于作品的问题,说预热很成功,马上要开签售会。
“这次还是我去签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