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流霜看着景渊那张与重华一模一样的脸说道。
“嗯,不要紧。我就是打个比方。前几日,我为自己测算了自己未来娘子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和日子。结果......”说道这里,景渊看向流霜,嘴角上扬,眉头皱着,显然是在苦笑。
“结果如何?”流霜追问到。
“结果遇见的是位少年郎啊。”景渊无奈的说道。
“可见算命并不准确,寻常女子会去那种地方吗?”流霜奇怪的说道。
“你这么一说也对,所以我才感觉很无奈啊。”景渊摊了摊手笑着说道。
“可是,这并不是我的错。”流霜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景渊温柔的回答道。“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伤口到是不疼,但是头晕的很,这墙壁有些硌得慌。”流霜有些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可以枕在我的腿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景渊笑着对流霜说道。
“嗯?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尽管流霜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却始终记得师父的教诲。不得与人过分亲密。
“无妨的,小时候我也经常枕在我娘的腿上,很舒服的。”景渊说道便朝流霜那边坐着,将一双修长的大腿平放着,让流霜可以很方便的枕着。
流霜不在推辞,枕在了景渊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即便是师父,也是保持着应有的距离,此刻的流霜是放松的,他放下了所有的规矩,戒备,在这个温柔的人身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流霜虽然还发着烧,但至少可以在景渊的搀扶之下走几步路了。流霜想要自己行走,可景渊认为,他还不宜走动,坚持要背着流霜继续赶路。
“真是太麻烦你了。”流霜在景渊的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应当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好。”景渊的话语平缓而清晰。
“我们这是去哪儿?”流霜有些虚弱地问道。
“前往杭州的路上,我本以为我们需要绕路找个有人的村子为你上上药什么的,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景渊轻笑了一声回答道。
“嗯,虽然那能量是很狂暴,但是毕竟我是仙人嘛,就算受了再大的伤,也不会死的,顶多就是昏迷和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可你就不同了,受了那一击,你就得去见阎王了。”流霜一边夸赞着自己一边自信地说道。
“嗯,只要再走上两个月多,我们就能抵达杭州。”景渊有些苦笑地说道。
流霜顿了顿说道:“其实我可以画缩地千里的阵法的。”
“不可,为今之计,你还是多多修养的好。”景渊的话很是强硬,阻止流霜那样做。
“唔,好吧。”流霜想了想,走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