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和他关系很好吗?”塞第罗问道。
“嗯,我和他是一起长大的,也就近几年疏远了些。”
“他比您之前那个表兄要可靠。”
裴翡眼含笑意地看向塞第罗,一直看到冷硬的军雌低下了头,把半张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藏进被子里我也看得到。”
“……雄主是不是觉得我很僭越。”塞第罗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弱化了原本冷硬磁性的声线,显得比平日里呆萌无害一些。
“呵呵……不会,你说的很对,我也不喜欢裴潜获。性格不怎么样,名字也晦气。”裴翡低笑了两声,张开双臂将雌虫抱进怀里。
孕雌的小腹已经有了弧度,此时隔着柔软的被子抵在裴翡腿上,让他心里也一阵柔软。
何其有幸,他能重新的、早早的与塞第罗相见,甚至能留住这颗原本注定消亡的虫蛋。
塞第罗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原本的冷硬气质消散的无影无踪。此时被雄主轻轻抱在怀里,乖乖的一动都不会动,像个大型的等身抱枕。
“雄主,我什么都没有,您为什么要选我?”高大的军雌微微皱着眉问道,看得出对此感到十分困惑。
“我也想问啊……那时候明明死了就死了,你为什么要来……?”裴翡声音极轻,后半句几乎像是用气音的喃喃自语。
“嗯?雄主,我没听清……”
塞第罗抬起头看向裴翡,后者却在数息之间挂上了笑容,仿佛刚才的愁绪如麻只是观者的错觉。
“你很厉害,凭自己做到了中将。就算被剥夺军职流放,你的部下、同僚也没有放弃帮助你,说明你不仅作战优秀,也十分具有虫格魅力。”
裴翡笑的温柔,那双金眸像一条缓缓流动地金箔河流,承载着许多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我没有这么优秀。”雌虫明显有些害羞,声音也变得不自然了。
塞第罗是个冷硬阴沉的军雌。虽然实力强大,但十分不苟言笑,也不擅长聊天。
此时被雄虫一两句话就夸的耳热,原本冷漠的灰眸也像冰川融化般柔软下来,看向裴翡的眼中带着全然的接纳和信任。
“有的,你就是这么优秀。”
裴翡的嗓音低沉又醇厚,带着温柔的安抚与肯定,让塞第罗几乎要飘飘然了。
就连以前在军校的年级比赛中夺魁、得到校长的亲自嘉奖,以及参军后获得赫赫战功、得到军部和元帅的赞许时,他都没有这么兴奋和满足。
学生时代的时候,他也幻想过自己未来被雄主表扬的场景。
他想,那或许是在床.上侍奉并忍住痛呼和反抗本能时,又或许是在雄虫的专属聚会中被顺从的交换出去时。
他独独没有想到,这发自内心的表扬会出现在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清晨,内容也只是对他能力的赞许和钦佩,没有掺杂丝毫对雌虫的情欲和命令要求。
修长的手指抚过塞第罗微红的耳廓,立刻使孕雌敏感的抖了一下。
“我们塞第罗这么优秀,为什么以前没被经常夸奖?”裴翡声音低低的,带着浅淡地笑意,尾音像有小勾子般挠了挠雌虫的心。
塞第罗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好几次被雄主夸奖的场景。在雌奴所、在家里、在床.上在沙发……
他就是这样夸奖着自己,仿佛只要随意动几下就会得到赞许。学校里的未婚雌虫指导课、雌奴手册雌君手册中的内容仿佛都成了笑话。
那些都在清晰明了的告诉雌虫,要多么努力才能博得雄虫满意,才能让自己不挨罚。也从没有一条要求会明确的标明,达到后能让雌虫被雄主赞许和肯定。
“……请您享用。”塞第罗声音又小又含含糊糊的。他低下头,两个冷白透红的耳廓更加明显地从墨发中露出来。
如果不是裴翡足够熟悉他,恐怕会以为他万般不情愿。
但塞第罗就是这样容易害羞。在裴翡看来,连他的羞涩也十分反差和可爱。
本来裴翡还想去做早饭,现在看来只能搁置了。
他张口咬住军雌泛红的耳朵,恶劣地向里动了动舌头。这地方生的敏感又可爱,和雌虫身下某处一样。
雌虫很快便软下身体,似乎已经软到一个军雌能达到的极限。他趴在裴翡身前,眼中浮上了薄薄的水雾。
“怎么能只有我享用?你也试试。”裴翡伸出手与孕雌十指相扣,轻声说道。
鎏金色的眼眸慢慢暗下去,眼神中带着捕食者的兽性,牢牢锁定了眼前的雌虫。
(晋江不允许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