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伴随了一截干枯木头倒地的声音,再不斩茫然愣在原地。
怎么……不见了?
随即他就感受到后颈一疼,传来一阵如暴风般锐利而上的剧痛,眼前顿时一黑。
“嘻嘻嘻是后颈,感受到兵长的猴力了吗牢底?”
*
唔,好黑……好晕,他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来着……
等到再不斩再次睁开眼时,就看见趴在他床头的白发女孩一脸笑嘻嘻的样子。
看到他醒来后,女孩举手:“嗨牢底,睡得还安稳吗?”
再不斩:“……”
这次他没有发飙,而是默默地转过头去。
女孩摊手,一脸无奈:“诶,别这样嘛牢底,这次还是我把你送到医护室的,再说你之前说的话本来就不讲道理啊,只剩一个座位了我还能坐哪?”
倔强转过头的黑发男孩一声不吭
“……”
诶
畑月挠挠自己的脑袋,突然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内心叹息。
她也没有想到后世原著中大名鼎鼎的“雾隐鬼人”桃地再不斩现在竟然那么脆,一掌下去半管血就没了。
畑月想了想,继续接道。
罢了,毕竟不管怎样现在桃地再不斩也是个才三四岁的孩子,连人机的程度都达不到,想要他能够达到游戏中A忍的程度确实也太难为他了。
“那就这样,拜,我走了,老师叫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去上课了。”畑月直接就顺势跳下地板,穿着小忍者鞋的小脚落在地面,啪嗒一声脆响。
同时扭头摇手,大声:“护士小姐姐,就拜托你照看他了,我要去上课,不要让他到处出去。”
那可是半管血啊半管血,卡卡西被她打掉了一点血条都得疯狂吐血呢。
“好的,去上课吧,孩子。”医务室里的护士小姐姐笑着冲她招手,唇角泛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畑月喜滋滋地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整个雾隐村包括学校中孩子们的行为举止都很冷酷,对彼此的眼神都陌生中带着敌意,可医务室的医疗女忍却和木叶一样都很温柔。
大概是揍病人的时候抖S心理得到满足了吧……
坐在病床上的再不斩默默地看着白发女孩黑色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他动了动略有些僵硬的一根手指,搭在膝盖处,眸色压沉。
为什么她可以在那种时候使用替身术?
替身术的原理是将自己与被标记物一瞬间告诉转移,但那个时候周围是并没有类似的木桩,她刚来,也不可能熟悉学校的环境提前标记准备好物品进行替身术。
这……比起替身术的原理高速转移来说……
更像是空间跳跃
……
雾隐的教学内容和木叶大差不差,都是有着符号加密通信,追踪与反追踪技巧,还有暗杀之类的,甚至还有心理博弈揣测的教学。
但是雾隐比起木叶更热衷于背的忍者规则吧唧吧唧的,木叶所特有的火之意志强调同伴爱在雾隐中也是完全没有的,雾隐更加强调忍者是工具的观念,组队演习之类的项目也几乎没有。
而且雾隐在教学理论和实战过程中更注重于暗杀,一上午内五节理论课经常要花上至少两节课来讲解人体的致命部位该如何攻击等内容,下午的实战课老师一般也学生之间下意识往对方要害里扎视若无睹。
值得重要的一提,课程中教授的加密符号是和木叶不一样的,而她正好带了从木叶来的课本……或许这在以后的忍者生涯中执行相关的任务会有用处,但是木叶肯定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估计在忍校中教授的相关知识也在真实情况中用处不大,暂时她可以先不考虑用这一点钻空子。
畑月在结束了一天的忍校课程后,边走着边思考着回到鬼灯一族的族地。
暂时是她和她妈妈住在族长刚安排的一座宅子里。鬼灯一族人口已然十分稀缺,族长据说好像是当代的忍刀七人众之一,精英上忍,出任务换来的资金还是不少的……
畑月一脚踏上外门的石制台阶,拉开杉木制成的外门,走进木板铺地的回廊。
杉木的纹理如镀了光般化为一层晕,阴冷的空气仿佛在脚底凝出一层细细的霜,脚步声在过于空荡的空间里来回荡着,畑月不由得微微啧了一声。
这房子真的是有点过于大了,相比起这里,她更喜欢原先在木叶的小家。父母都在,气候温暖舒适,单论舒适程度,还是木叶更适合定居。
畑月倏忽拉开一扇障子门,门外就冷不丁地碰着了个一脸懵逼的白色短发的男孩。
还没等她说些什么,就听见对面的男孩发出了尖锐的暴鸣。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