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绘站起来,“哥?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司徒璟转向自己的弟弟,毫不留情:“成天不是和这个传绯闻,就是和那个传绯闻,我帮你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吗?自觉点!”
谢管家:Trible kill
栢玉站在司徒璟身后,吃惊地想,原来他对所有人都这样,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全场,无差别攻击。另外,司徒家的瓜好多。
林晓冉扶住司徒简,“别生气,血压上来了。”
司徒简指着对面置若罔闻,冷酷无情的儿子,“谁都有错,就你没错,你是救世主,你是这家的承重墙吗?”
司徒璟挑眉,“要不然呢,你来?”
“这饭不吃也罢!”
司徒简的手按在桌上,似乎是想要掀翻桌子,但是这张桌子实在太重,抬不起来。他索性扯了桌布,所有的盘子、酒杯叮叮当当落地,摔了个粉身碎骨。
司徒璟拿着餐巾优雅地擦了一下嘴,放到桌上,“我吃好了,走了。”
见司徒璟起身走了,栢玉快步追上去。
狗刚才还在嗷嗷叫,司徒璟经过它的时候,也畏惧地匍匐在地上,盯着面前经过的两个人。
一个红酒瓶子突然从后面砸了过来,啪一声摔碎在墙上,玻璃渣到处飞溅。
栢玉正要拿手臂挡,司徒璟抓住他的手腕,快速拽到了身前。
后面传来骂声,“嘴像抹了砒霜,不知道是随了谁!”
司徒绘抱着手臂,“那还有谁,肯定是爷爷。”
走到停车场,两人坐到车上,栢玉没急着发动车子,拿了自己的背包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司徒璟闭着眼,揉捏太阳穴,“找什么?开车!”
“等一下。”
栢玉翻找到一张创可贴,托起司徒璟的左手,上面有玻璃划伤的一道血口子。
温热干燥的触感,让司徒璟睁开了眼,他看着栢玉低头把创可贴撕开,覆在自己手背上。
栢玉的浓睫扇动了两下,安静的车厢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有种舒适安心的味道,仿佛让这个空间隔绝了外界的混乱、不堪和纷争。
栢玉轻轻在司徒璟的手背上按压一下后,抬头看着他,“贴好了。”
司徒璟用手托着栢玉的下巴,眸色晦暗,“可笑吗?”
“什么?”
“我的生活。”
“不。”
如果司徒璟的生活是可笑的,那他的生活是什么呢?
回到砚庭后,折腾了一个通宵。
栢玉后悔在公司时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导致司徒璟一直逼问他,“能力退步了吗?回答我!”
“没有,没有,你好厉害……放过我吧。”
司徒璟搂着他,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边,“你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你不该有所表示吗?”
栢玉的视线晃动,攀着司徒璟的手臂,想起他在自己生日的时候发了二十一万的红包,那自己该给他什么呢,“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别晕!让我尽兴,知道吗?”
司徒璟托起栢玉的后颈,狠狠亲吻他的唇,双臂紧扣他的腰,像要勒入肋骨胸腔那么用力。
栢玉被笼罩在男人的高大身影里,泪水沾湿的睫毛颤动,轻轻动了一下唇作为回应,强撑着勾住他的脊背回抱他。
……
天色微清,栢玉的闹钟响了,司徒璟关掉闹钟,两人隔着一点距离平躺到床上。
“靠过来。”司徒璟朝栢玉发号施令。
栢玉撑着酸痛无力的身体向司徒璟靠拢,枕在他的胳膊,充当人形抱枕。
司徒璟的呼吸很平稳,嗅着他身上的无花果香味,打算就这么睡。
栢玉低声说:“昨天我听说一个高管要五百多万,你花在我身上的钱相当于一个高管的钱。”
也许是折腾一夜让司徒璟心情舒畅的缘故,他的声音没有不耐烦,含着些无奈和温情,“你才知道吗?你创造的价值远远低于一个高管给我带来的价值。”
栢玉微微抬头看着司徒璟,“你的健康、性和一个高管给你带来的价值,可不能相提并论。”
司徒璟睁开了眼,“所以呢?”
人一旦打开了欲望的口子,就会不断索取,他已经屡见不鲜了。他等着栢玉开口,但是并不一定会答应。
栢玉斟酌一下措辞,柔声道:“如果你想说说的话,我可以听着。”
司徒璟蹙眉,“说什么?”
“你的母亲。”
栢玉想,昨晚司徒璟和父亲、弟弟吵架,虽然看起来司徒璟远比他们镇定,但是心里也会难受的吧。如果司徒璟愿意说出来,或许会好一点。
这样花在自己身上的五百万也更值得。
司徒璟沉默了一会,等到栢玉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说:“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他不愿意说,栢玉就不多说什么了,只道一声:“生日快乐。”,然后准备脱离司徒璟的胳膊,往旁边一躺睡觉。
“叫主人。”
“……主人,生日快乐。”
身旁的男人忽然起了动静,翻身覆在栢玉身上,栢玉哼唧了两声,没抵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