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不见了踪迹,但并未见着尸首,那时已取下金怜,我们为这玩意耗费了不少心思,我只得先回来,大抵只是走散罢。”全野不会轻易相信里子已遭遇不幸,但那时确是没见着尸首。
“他自已该是知晓如何化解,如若再等几日还是未归,我大抵得再来回一趟。”里子跟着他这些年保命的本事应该是有的。
“他会没事的,先前总是在我面前讲他如何厉害,我信了,他定会无事……公子你来看看,这药是这般煎煮吧。”
全野走上前去,锅中煎散了的金怜散发出的是在墓中特有的腐臭味,但其中又混杂着些血腥,这东西,真的能下药吗。
“就把这金怜当成寻常药煎煮便可了,这才能发挥奇效。”郭老不知何时站在门外“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找着了,不容易吧。”
“这世间便无容易事。”全野嗤笑道。
“我可先说好,代价我还是要的,即使你不容易。”
“待到他痊愈,便是你回报之时。”郭老朝全野走近。
寻常药物无需煎煮太久,过不了几时全野便端着药碗去往霏逐愿屋内。
“药好了。”他坐在榻边“我扶你起来。”
“这药虽是难闻了点。”他小心着扶起霏逐愿“可若是能好,那是定要喝的。”
全野舀起汤药递往霏逐愿嘴中,可霏逐愿并未如他所料张嘴而是将头偏向一侧。
“需喝了药才能好。”全野再次将汤药递往霏逐愿嘴旁。
谁知霏逐愿还是未做出反应,他只好放下碗勺退出屋子。
全家抄斩,父亲冤死,我怎能奢望他能这般快的接受。
萃子在屋外来回走着,瞧见全野从屋内出来上前问道“怎样,有好转吗?”
全野摇头“他不愿喝。”
萃子闻言有些无语“公子那哪是不喝,是嘴早已不能动了!”
“一时半会同你讲不清,总之....罢了,现在是要紧事,我进去吧。”萃子焦急忙慌跑进屋内容
全野不禁想起自已方才心中所想,顿时生出丝丝懊悔,他竟以为....他是打击过甚还未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