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着可能的心理,进入了那藏在纸扎堆的门中。
“虽说感觉不会,但这也太奇怪了,凭空消失。”里子调整情绪后,又开始畏手畏脚。
“你给我站好了,畏畏缩缩,做这行多久了?还是如今这般,让逝者瞧见都笑话你。”
里子一听,当即过不去自已这道坎,稳稳站好,甚至走到前头去探路了。
这间墓室里头,并未有稀奇之物,倒是不知为何,放了块铜镜,正对着刚刚他们走进的大门。
全野走进瞧了一番,看着没大蹊跷,于是转身,本想同里子交代声,结果看遍了这间墓室的角落,都未瞧见里子的身影。
全野当即不妙,屈贵一人还好如今把里子也给吞了,那就不妙了,就他那样子不把自已给吓死就不错了,他当即上下仔细的打量这墓室。
霏逐愿同霏父学了半月,已差不多上手,准备收拾行程前往各地,只是还多有挂念娘,在启程前一晚,放下了手头事物。
他跪在那墓前头,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待着,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下定决心起身往回走。
虽说霏雄还是多有放心不下,但还是早早便站在府外,送走了霏逐愿。
孩子出去闯荡,父母只得留路,万万不可挡了路。
两人消失后,虽说周遭安静了不少,但总归还是得找回来,这墓室也没什么暗道,全野实在想不清他们是怎么没的。
但重复走过一块地时,他还是发觉了不对劲,于是伸手拨着那下方的地块,往上一掀,什么疑神疑鬼的,不还是人为?
他打开暗道,望着那黑漆漆的洞口,稍稍犹豫了片刻便跳了进去。
伴随着摩擦之声,紧接着是变宽的洞口,那洞并不长,一会儿便落地,全野随即打量着四周。
这是个羡道?难怪这底下全是水,全野心道,他两不会是掉这来了?
羡道则是排水沟。
他边打量着四周边往前走去,这羡道说窄不窄,但说宽到也不宽,只刚好有一人半宽。
但待他观瞧着四周时,前方隐约传来蹚水的声音,
有人在靠近?
除自已以外,还有谁在这羡道中?难不成是屈贵和里子?
全野朝着声音走去,可就行了几步,那声音便消失了,仿佛刚才一切均是幻想。
“前方何人?”全野冲黑暗喊到。
无人应答,但那蹚水声着实是不见了,如果真是那两人,方才不回话,难不成真是别的土夫子摸进来了?
但他后来又否定了自已,这块位置并非那么好找,就连他们都是靠着屈贵看家的本事才找着,现今有这能力的人不多,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高人?
但要是真是活人,为何不回话?全野越想越绕,干脆不想了,直接往上追去。
但没等他找着人,羡道就到了头,这没来由的尽头让全野不知怎办才好。
但这时,原先消失的里子出现在全野的后方“大哥,你怎的在这?”
全野听着声音,转个身,方才失踪的里子就站在那,但全野才从那走过,难不成又是有什么暗道?
“你怎的在那,先前去哪了?”这始终存疑,好在他离里子有些距离。
“我能去哪,方才在那突然踩空,接着就落到这儿来了。”里子回道。
全野听了那话,更觉得不可能了“我方才就是从你那走来的,怎的买瞧见你?”
“我怎知.....”那“里子”说着就似化了一样,流落到水中,与那水融入了一起。
此时,就连全野也有些惊慌了,忙跑过去查看,但除了水什么都没有,那“里子”也没了。
就在全野不知所措时,身后突然又传来屈贵的声音“大哥,你怎的在这,可叫我好找......”
他猛的转身,那屈贵也如同水一般化了下去,与此同时,在旁边又出现了另一个“里子”。
霏逐愿将此城的事办完便会前往剋蓉,得知全野也在剋蓉还是听父亲说起,想来也许久未见了,如是巧的话,还可以见面叙叙旧。
“二公子,这马上便装好,您就先去歇息吧,我在这看着便好”霏逐愿已经好些日子未好好休息过了,萃子始终担心自家主子的健康。
“无事,我等这办完,便回客房。”霏逐愿倒是不以为然,比起劳累,他更多是享受,享受着这般日夜颠倒的日子,这让他感到安心。
“身子熬坏了可怎的办?到时老爷问起挨罚的永远是我。”萃子抱怨道“你是不知晓,老爷嘴上不告知,私下可是不饶人。”
“无事,此后我定不会在让你同以前那般,我会让你更加想念以往的日子。”霏逐愿话语间没有一丝人情味。
萃子听罢弱小无助的抱紧了自已,少爷怎的变成了这般,不近人情,我往后的日子该是要到头来,他心想。
全野好不容易摆脱那东西的纠缠,还未喘口气,又瞧见了那脚下的水沟开始冒着气泡,吓得他抡起手肘便想敲下去。
“大哥大哥,可算找着你了,呜呜呜,你都不知我到底经历了什么”里子从水泡中冒出头,形似凌乱的海草抱住了全野的大腿。
全野见又是里子,一时分不清,往后退了几步想摆脱他,但里子瞧他这样,在遮掩不住,哭了出声。
“大哥啊,大哥,是我啊,里子啊,怎的了,你不认得我了?”
看这样子,肯定是了
“这水里头都是些冒牌货,你方才究竟去哪了”周旋过久,全野已经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