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一处,在磬镇,但那处地。”
钱掌柜说着说着压低了嗓子。
“那赟镇,说来蹊跷,在此事之前,那镇是我们剋蓉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小镇,甚至许多城里人都鲜少听说”
“只是这赟城,是以常出鬼神之说,在那镇中,家家户户都至少经历过一起灵异事件”
见钱掌柜越说越偏,郭老堵住他的嘴“少夸大其词,但那镇上是蛮玄乎的,你们走那去看看”
“只是,还有一事相求,您老人家有无听闻一种诅咒”全野想起霏雄的嘱托,问道“祸害全族,内族惨死,外族横祸,可曾?”
“剧咒。”郭老听着耳熟想了会儿才记起“此诅咒,狠毒至极,及南深山中,特学此种诅咒。”
先前全野还不曾确定,毕竟这只是霏雄他们的猜测。
“这个诅咒,难办啊,但我今日,心情微微甚佳,可以与你透露些。”
全野听完脸都黑了,忍着不悦问道“何出此言”
“此咒易下难除,但按理来讲无论何咒都要先找到下咒之人,但此咒你可去寻一物,可以保此人平安,但也只此一人,再往后便无用,在此期间想要根除,还需找到下咒之人。”
“晚辈先谢过”
郭老一下正色道“你可别谢,我怕沾晦气”
“话说,你们问完了吧?门在那,快些出去,我就不送了,钱掌柜的留着歇下?咱两好久没唠唠了”郭老撇了眼钱掌柜“是吧,老钱,今夜好好唠唠。”
“这我哪能啊,妻子孩儿都在家呢。”钱掌柜忙摆手“你也别操心我了,我和他们一块走,安全得很。”
全野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闻言自觉起身,要朝外走去
“等等,等等,哎呀我还是要多嘴一句,这本不该说。”郭老沉声道“我就是好心提醒,你这面相看着不大行啊,凑够老婆本就别干了,有手有脚,何必干这行,终归还是会有负影响的。”
“就那些半只脚踏进棺材木的也就算了,几个年轻大小伙,算了,我也懒得说,随你们便吧,我就当是积德。”
“虽说你们三都不是长命相,但人固有一死不是吗。”那郭老故意说的大声了些,让外头两人也听着。
“我不干这行,也会有别的人干,这不是没法子的事。”全野回道。
“随你,我也说了,也是不愿违背心里边这分良心。”
“你这老骨头倒是封建的很,少听些有的没的,真会被影响神智。”全野将那老头话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真是说不清,随你便吧。”郭老每每与稍年轻之人交谈都会被气的不行“我也就是自已上赶着的,快走。”
全野被赶出来后,才意识到“方才不是说寻一物可保一人平安?”屈贵二人转头面露期待之色
“忘记详细问问了。”
“我就知道,老大脑子啥时候好使过?啥事都不上心,关键时刻掉链子”里子当即暴跳,不为别的,但这种情况真的很容易控制不住情绪。
“罢了,还有时间,都走回去了。”
“没过两天就忘。”里子回怼。
“我赌一天。”屈贵接着。
“真是没法了,拿我开堵。”仨人一路走一路贫,
真是,打是亲骂是爱,再不过就是抱一抱。
他们之间早已胜似亲人,早年间的那些个矛盾,通通化为乌有,逝去的时光早将他们成为彼此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