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华韵听到这话突然愣了下,片刻后才冷声道:“我只知,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待张临回答,姜华韵对外喊了声,“进来吧。”
牢门被人从外推开,随即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在得到姜华韵的示意后,他俯身去扯张临的衣物。
“滚!”,张临十分惊恐的望着姜华韵,不可置信的问:“姜华韵,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成亲那日吗?”,姜华韵出声提醒道。
“不!我们已经成亲了,不一样,你不能这么对我!”,张临此时早已顾不得颜面,他颤声哀求道:“你别让他碰我!你好好想想,你当真从未对我动过心?”
姜华韵摆了摆手,那男子见状停了下来,她缓缓蹲在地上与张临对视,一字一句道:“我如今,确实心悦你。”
张临闻言瞬时面露喜色,“我就知道,我待你那么好,你定会为我动心。”
姜华韵轻抚着张临的脸颊,柔声道:“你迫害我时,不也心悦我吗?”
张临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堵住他的嘴,继续。”
“是。”
金怡城
“只有我与他有书信往来吗?”,秦禾仰着头,侧目看着审讯官,她此刻只要稍微将下巴收回一些,便会碰到脖子上的尖刺,这个姿势已不知维持了几个时辰,秦禾甚至觉得不如直接打她一顿来的痛快。
“凡是与他有往来之人都逃不掉,你先解释解释,为何偏偏在那日约见吧。”
“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只是巧合,我约陆大人只是想闲聊两句。”
秦禾不敢置信,他们仅凭送信伙计的描述,就能让人绘出她大致的样貌,她已在翰林院待上好些时日了,这些人最近突然抓着这个严查,怕是陆闻的嘴实在撬不开,只能从别人下手。
“那信件上为何自称同乡?你在殿试前为何要去枢密院?,酒楼那日又为何隐瞒字迹?”
“你应该知道吧,陆闻曾在密室里,后来被解除了封印才出来的,我在翰林院询问过同僚,发现好多人都听过此事。”,秦禾试探道。
“你是想说,你也是?所以是同乡?”,审讯官不屑地说道。
“……”,秦禾意识到,人太聪明时或许会带来自负,审讯她这人思维倒是敏捷,但他似乎只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信不信由你,之所以换字迹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仅此而已。”
“给她换个地方。”,审讯官话音刚落,秦禾突觉脖子一松,她脖子上的东西被取了下来。
不待秦禾松上口气,便又被人扔进了凹槽内,她想往下坐一些,却发现所处的地方实在太窄,根本无法蹲下,秦禾打算直起身子来,又在完全站直前顶到了上方的牢门,她最终只能维持着别扭的姿势待在原地。
“制造一些声响,别让她睡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