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秦禾上了马车后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她正要跟沈季荣说一声,却发现对方先开了口。
“我以往并未与你说过家中的情形,今日想告知与你。”,沈季荣道。
秦禾闻言点了点头,“好,你说吧。”
“我幼年时父母和离了,依稀记得父亲书房中有面柜子,上面摆了些他珍藏的瓷器。”沈季荣说到此处停顿了片刻,随后又继续道:“某次发生了意外,我被瓷器的碎片刺伤了面部。”
“后来便是,我跟随师父学了医,他用了些祛疤的药将伤痕恢复了许多,而我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准备回家履行婚约。”
“再后来婚约解除了,我之前也与其她娘子相看过,但都与之并无情意,大致就是这些了。”
秦禾听完后,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这人讲这些应该是想和她互相了解,想到此处秦禾缓缓开口:“我家中…”
沈季荣打断了秦禾的话,“我知道,你原先与我讲过。”,为了避免秦禾回想起伤心事,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簪子拿了出来。
“这个送你。”
秦禾接过沈季荣递来的东西看了看,是一支木头簪子,她对着沈季荣笑了笑:“谢谢啊,还挺别致的。”
回家后的秦禾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澡,她刚才顶着出油的头发,在沈季荣面前都有些不自信了…
秦禾用胰子在身上搓了两遍,她看着手臂上的太阳图案,又在上面用手扣了扣,她记得在原来的世界,自从不敢在白日直视太阳后,有许多商家起名时,都会带个“阳”字。
不知怎的,秦禾突然想起了刘掌柜说的话,“裂羊?”
秦禾猛的睁大双眼,她不敢置信的想,如果是烈阳呢?!
她没记错的话,当年较为有名的抗抑郁药剂,就是一家名为“烈阳生物”的公司产出的。
进入地下城市后,越来越多的人精神不振,秦禾记得她有段时间经常失眠,随后她便去医院面诊。
秦禾快速的将身体擦拭干净,随后穿上了衣物,她想起来了,她是在医院晕倒的,说不定那人,也和她有同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