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烫得闻洛止不住颤抖,从来身处于上位的他从未体会过着种感觉,他扭过头闭上眼。显然,男人的技术差到极致,不一会他的身上就落了青紫。
夜晚的空气中带着潮湿的味道,静谧中男人克制的吻一下有一下落在如玉般温润的身体上,湿润粘腻……只需要亲亲舔舐,就会令底下的人止不住颤抖。
原本激烈的纠缠,在一人体力渐失下画上句号。弱者任人摆布,这是通行的道理。可是闻洛从未如此挫败过,年轻的身体依稀存在着肌肉的轮廓,却没有十年后的更加坚韧有力,对比于男人如铁如钢一般隆起的起伏确实不太够看。清冷微涩的音调被喉咙挤出来,止不住的情动,和被敏感的身体支配的大脑,闻洛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话。
他闭上嘴,试图不发出那种声音。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撕咬和亲吻交织在一起,脆弱的呜咽声从喉腔发出。
两柄剑争锋相对,疯狂的对峙着,一柄如光洁精致却又不失体量,水珠在剑身滑落为水痕。渐渐的,利剑毫不犹豫地与它碰撞,青涩的剑锋微颤。
男人额头青筋爆出,耳边却听不到那阵阵令人心动的声音,他抬头,松开眼前柔嫩发肿的一点,宽大的手把闻洛的头摆回,闻洛紧咬着唇不做声,淡色的唇似是娇花碾碎溢汁。
浅色的眸子被水墨晕染,眼尾泛红,水光潋滟。
被欲望占领的大脑被男人抑制下去,他喉结滚动,眉头紧蹙,毫无任何安慰别人的经验。
略微粗粝的手指擦过带有弹性的萸红,手下的身体微颤。又一次亲吻,撬开蹂躏,铁锈的味道弥漫在舌尖,男人阻止着他再克制不住伤害他自己,黏腻的交流之间,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似是有一声叹息。
狭窄的剑鞘并不适合把柄玉剑,强硬地让其契合并不通行,两个对峙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剑鞘并未被打磨出通道就与玉剑相嵌。
闻洛咬着牙,却被迫不得已逼出哭腔,尽管男人也不好受,但着哭腔却一次又一次往火里丢煤。
连续几次打磨,剑和剑鞘终于能够契合在一起,可是男人并不满足,健壮的后背伏起,在锻造中,玉剑被火烧得通红。
……
晨光微曦,双睫微动,闻洛睁开眼,大脑刺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床头摆放着整洁的衣物,还有一张卡。
闻洛艰难起身,身上的骨头嘎吱响。胸口更是在与被褥的摩擦间带着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