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柳师就出去了,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其他人收拾好了回侧院休息,羽葵刚要进房间,车癸突然叫住了他,“你的伤要上药吗?”似乎还怕羽葵不去,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的药比一般的效果要好,用完好得更快些。”
昨晚车癸已经给他用过一次药了,羽葵虽然不认识那是什么药,但感觉效果确实不错,因为今早起来虽然膝盖还是肿了,但感觉没那么疼了。
这么想着,羽葵就说要用,然后跟着车癸进了他得的房间。
见手青在后面说了一句:“咦?原来他的房间是可以进去的吗?”
进了房间,羽葵还是坐在昨晚坐过的椅子上等着,今天来看车癸的房间整洁了很多,昨晚慌乱中打乱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
车癸取了药箱过来,仍是坐在羽葵对面的位置,他看起来比昨晚平和了不少,昨晚可能是因为碰上病痛复发,好不容易找到又可能治疗他病痛的办法,所以格外激动了一点,现下冷静了下来,给人的感觉又有点冷了。
车癸找出药,还是让羽葵将裤脚卷上去,然后开始给他上药。
其实羽葵自己也能上药的,而且他和车癸虽然已经算是朋友了,但毕竟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关系也远没有那么亲近,让他给自己上药感觉怪怪的。
羽葵途中一度想自己上手,被车癸拒绝了。
他说,那药是他自己研制的,他更熟悉怎么使用更能发挥药的效用。
“放心,我研制的药比一般的都要好,最多再上三天你的伤就能大好。”
羽葵倒是有点惊讶,“你还会制药?”
车癸点点头,“自己本来就有伤,这些年为了寻找治疗病痛的方法也学了不少医术,制药自然也就会了。”
上好了药,羽葵并没急着走。
他看向车癸的脖子,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
“我看看。”车癸一直用黑带遮着伤,也没有好好处理,不知道有没有恶化,羽葵还是不放心,伸手就要去解他脖子上的黑带。
车癸倒也不扭捏,任由着羽葵去了。
羽葵将黑带揭开,车癸偏了下身子,好让羽葵更方便看清楚。
他侧颈上的是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疤,此刻结了痂还没脱落,看起来挺吓人的。
羽葵看着确实好了很多,至少没有流血。
他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黑带,“你总带着这个,会不会太闷了,会不会影响伤口愈合?”
车癸接过他手里的黑带,重新系在了脖子上,说:“不会,这是特制的,很透气。”
他这么说羽葵就放心了。
羽葵看了他很久,终于还是开口了。
“你的事情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我会尽力的,我也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他说,“那么,你愿意相信我吗?”
车癸看向他,没有应答,他该说什么,真的可以相信吗?
最终他还是点了下头,“好。”
羽葵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不太愿意和人亲近,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也是因为我可能能治疗你的病,但是我希望你也可以多试着和其他人多接触一下,他们也都会愿意帮你的。”
这两天羽葵就看出来了,不管是谁和车癸说话他都是一副不太愿意搭理的样子,好似不愿意和他们交友,以后也没必要相处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他这样的性格。
羽葵希望车癸还是能跟他们好好相处,大家能成为好朋友,以后有困难也可以一起想办法,就像车癸这样的病,他相信大家肯定也很乐意帮忙的。
不过这始终是车癸自己的事情,他做什么他也不能去干预,若是他真的不愿意和他们好好相处,他强求也没用。
说完之后他便走了,车癸听了他的话愣怔了一会儿,看到他要走还是先去扶他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进门之前羽葵对他说:“我很高兴和你做朋友,大家也是。”
简单小憩过后荆棘就来敲了羽葵房间的门,之前说好了要补课的。
荆棘犹豫了一下,和羽葵商量,“要不要叫上阿癸?”
羽葵想了想,打算去问问,正好他之前刚跟他说了那样的话,希望车癸真的能敞开心扉,愿意和他们交流。
于是荆棘就去问车癸了。
车癸开门看到是荆棘,什么也没说,接着看到了刚出房间门的羽葵正在看着他们。
荆棘问他:“你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补课?”
早上车癸一直盯着窗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柳师说的内容,但不管他知不知道,都不影响。
他若是会,便可以帮着荆棘给羽葵一起补课,他若是不会,荆棘也可以给他俩一起补课。
车癸看向羽葵,略一沉思,最后答应了。
其实荆棘都没想到车癸能答应,毕竟他看起来确实像是会马上拒绝的样子。
羽葵看着他笑了笑。
双带锦鱼去给见手青补课了,他们三个就去了荆棘的房间,在他房间补课。
车癸和羽葵进了荆棘的房间。
刚进去羽葵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荆棘说:“我刚喝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