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一怔,回过头看看覃斯言。他努了努嘴,露出一抹苦笑。孩子说的话,大概也是他心中所想。
上了车,司机帮忙把行李放好,我们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家后,我和覃斯言双双仰靠到沙发上,我侧过头看着他,牵着他的手不愿放开,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心。
可覃思黎却像只小兔子,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抓着我的手想和我分享他带来的东西。
覃思黎这名字还是覃斯言起的。
当时他跟我说要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告诉他现在已经不流行这样取名了,很土,但他还是坚持,他说这个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名字。
吃过午饭后,我和覃斯言分别躺在覃思黎身边哄他午睡。
我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覃斯言。他侧躺着,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搭在覃思黎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
覃思黎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我看到他脸上的小绒毛随着呼吸轻微晃动,忍不住摸摸他的脸。
他咂巴着嘴挠挠被摸过的地方,见他这动作我忍不住偷笑出声。
覃斯言微笑着摇摇头看向我,他缓缓拿开拍睡的手,从床上起身,朝我伸出手。
我握住他的手,慢慢从床上起来。
我们轻手轻脚地离开次卧,关上门的一瞬间,覃斯言突然转过身,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老婆……”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微微的压抑情绪,呼吸从发际拂过我的耳畔。
我一怔,心跳猛的漏了一拍。我很少听他这样叫我,还有些不适应。
“嗯……”我轻声回应,任由他将我拥在怀里。
他的体温透过里衣传递到我的身体,我环住他的腰身,指尖轻轻划过他后背的肌肉。
“孩子睡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休息了?”或许是被我挠得痒了,他的肌肉微微绷紧,身体有些颤栗。
我抬头,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和带着欲求的双眼,憋不住笑得点点头。看来两个月没见,他有些克制得太过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覃斯言将我横抱起来,往主卧走去。
主卧的遮光帘半掩着,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或许是屋内太热,窗户内壁上生成了许多水珠,汇聚在一起后缓缓淌下来,整扇窗户都变得湿润。
覃斯言的额头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睡觉不脱衣服能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