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鹊的眼睛随着被收回去的茶盏转动,听了这话一顿,苏问惜还不知道?小霞扮的还挺像的嘛......
“我……我这不是不放心嘛,所以就回来看看。”陈惊鹊一边说一边又把被拿走的茶盏和壶夺过来给自己盛了一盏。
苏问惜没计较那一盏茶,但也拿走了伊手中的壶,“你这头上怎么回事?从哪扎了这么多刺?研究出来的新发饰?真是搞不懂你......既然如此,一会儿你也别闲着,把那些人的水分了去。看着伊们喝完。”他指向那群刚出来急着要回家的普通人。
陈惊鹊喝完一盏仍旧口渴,伊盯着被拿走的水壶咽了咽口水,认命接过药壶工具,“行……”
“其余几处里至今只有西北秦州和东北长白山两处已经解决。暂时还没传出其余消息,最近的客栈已经布置好了,几位先去休息吧。我去把留下来的东西处理一下。姮娘子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说。”姮娘点点头。
众人喝完茶盏里浆水便随着苏问惜到客栈去,陈惊鹊没喝到水真是想哭,但又不能说,伊还不想被苏问惜派人送回家。
眼见办完事情的陈惊鹊边走边从自己头上摘刺,苏问惜一脸戏谑。“药水喂了吗?刺头?”本来陈惊鹊还没看懂他这眼神,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什么不对了。“合着你知道?”
“知道什么?我过两天要去找柳掌柜聊聊天呢,可惜啊,柳掌柜觉得我那些事不至于让伊推掉其他安排,但这次可能有反转。”苏问惜一脸不经意地聊天。
陈惊鹊咬咬嘴唇,握着拳头就要揍人,又气急了似得点点头按下了情绪。
“已经确保都喝下了...惜郎若是想给阿姊聊聊的话,我也想和阿姊谈谈心呢~其实我觉得那天和阿姊谈生意的墨郎君是个不错的人。”
“打住!我不说,你也不准说我坏话。”似是动物被抓住了尾巴,苏问惜急了。
“成交。”
陈惊鹊满眼含笑看着苏问惜被喊走了。身心舒适地喝了剩下的水后随便找了块儿干净地方躺下,享受着明媚的阳光闭上了眼。微风吹过宁静的午后原野,宁静又祥和。
“派人给伊们送回家去吧,也和官府说一声。”没人回应。“陈惊鹊?”睡着了?干什么了这么困。见伊睡着苏问惜便同别人交代了后续的事,“对了,可梦还好吧?”
那人摇摇头,“还是个孩子呢。”
姮娘几人休息好,便又回到这片地方来。人一多陈惊鹊就醒了。不知梦到什么,梦里恍恍惚惚地,醒来后因着阳光还有些眼冒金星、口干舌燥,睡之前脸上盖的用来遮太阳的皂纱绕在脖子上,渐渐收紧。
迷迷糊糊能看到一旁苏问惜不知跟谁说着话,表情一脸凝重。与那人交谈完,便又示意了姮娘单独说话。
“醒了呀?”
“你好没防备哦。”
“你干什么?!”陈惊鹊这才反应过来,见皂纱的另一端在巳野手里。伊赶紧把自己的小命夺回来。
把人惹毛是巳野的人生乐趣,在巳野这里,这叫调戏。见伊这般害怕,不由得开心笑起来。看着巳野的笑脸,陈惊鹊就想起骨梦里肉干那事,暖阳下激出一身冷汗,又挪了挪自己的屁股远离伊。谁知道这人吃的是什么肉。
没挪几下,巳野一把拽住伊胳膊又给伊挪回了原位,“我的钱呢?”
“不是说好你和我去取?”
“可是我要跟着姮娘去玩儿啊~”姮娘开口让伊一起过重阳节,那巳野就过了重阳节再走。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