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知晓不对劲。”陈惊鹊发现自己的伪装全没了,心情有些烦躁,只觉得这什么鬼地方,还能给人褪层皮的。
苏问水听到个不是很熟悉的声音,扭过头向那边看去,萧术的衣服穿在陈惊鹊身上显得更加宽大了,苏问水突然看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怎的是你。”苏问水摇着陈惊鹊的肩膀将伊在自己面前转过一圈,看了众人一眼小声道,“我先前竟没认出来,并非陈公让你来的吧?”
“不是,他哪会放我来这?”他还拿陈惊鹊当自己的所有物呢,即听不进去伊讲话也不能同人好好商议......
“风叶。”陈惊鹊喊的别的名字,但走过来的却是苏家的苏可赋。原来那苏可赋其实是萧风叶,与陈惊鹊本就认识。“此人与我同行,唤萧风叶的。”
“几个月前才加入旁支的苏可赋?”联想到陈惊鹊进入苏家的时间,苏问水听了对方姓萧,苏问水知道陈惊鹊也是有准备的,便不再多问,“我是不明白你这孩子在做什么了,也管不着你,悠着点儿。”越长越大,玩儿心也越来越野了。
“多谢水娘子,可要帮我保密啊。”陈惊鹊笑道。
“姮娘呢?”懵懂的的苏可余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苏可朗呢?”
四周无比空旷,哪里还有别的身影。
“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座城?”陈惊鹊也不知那座城什么时候出现的,可能是伊方才专注于聊天没注意到。众人站在这个地方正巧能看到城门,但是也能看出来那城门距离此地很远。
“还真是。走走走,到那边找点补给去。”那医者甚是欢喜,立刻推着众人朝那个方向走。
“你脑子摔迷糊了吧?骨梦里哪有能吃的东西。”苏问誉叫住伊们。
“我们真的还在骨梦里吗?”医者疑惑。
“不一定,但这地方没见过,不似京畿。谨慎些总没有坏处。”
“好吧,就听水娘子的。”
“还是去那城里看看吧,万一有和我们一样的人在城里呢?”医者觉得自己想的很对,“比如姮娘、苏可朗。”
“去,不然在这儿也没其余进展,到那城里找找可疑的东西。”苏问水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眉眼间积出不少褶皱,显得格外严肃。
众人一直走,朝着一个方向走,从精神抖擞走到弯腰曲背。
“这太阳怎么也不落下去啊?”苏可余迷迷糊糊地往前挪动,将手中军壶贴近耳朵晃了晃却只听到一丁点儿回声。“怎么还没到,再这么烤下去,等水没了咱们就只能吃草了。”
“吃草就吃草,有的吃就不错了。谁平常吃的菜不是草。”陈惊鹊还有心思说玩笑话,伊的状态比苏可余好一些,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嘴唇上已经有些干燥起皮。
“咱们在这儿待了多少天了啊?”医者抛出一个众人都疑惑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