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突然扑在后颈,指尖捏住我手腕按向她臀部内侧的硬茧,
“李姐说,你的胎记是钥匙,能打开十年前暴雨夜的胶卷 ——”
她指尖划过我掌心红痕,指甲陷进肉里,
“可你知道吗?你每次按快门,她剪贴簿里的偷拍背影就多一张,127 张,张张都标着‘002 号猎物驯服进度’。”
足浴盆的水 “咕嘟” 溢出,热气模糊了镜面。
她转身关水龙头时,我看见白大褂下的腰际新结的痂 ——
和母亲旗袍开叉处的伤完全一致。
原来五年前她闯进镜头,根本不是意外,是李姐用十七道灼痕,把她变成了钓我上钩的活饵。
“该冲脚了。”
她递来毛巾,指尖在我脚踝红痣处停顿三秒,像在给猎物盖戳。我突然抓住她手腕,灼痕的纹路在掌纹里发烫:
“后颈的相机,到底拍什么?”
她挣脱时白大褂撕裂,相机图案正对着我右臀,镜头中心的红点,像颗瞄准猎物的子弹。
“拍你啊,002 号。”
她整理衣领,指尖划过我下巴美人痣。
那是她十七岁那年用烟头烫的标记,
“拍你每次看见我臀间的疤,就想起母亲被拖走的雨夜,拍你明知道是陷阱,还是会为了胶卷,踏进舒逸轩的艾草迷雾。”
离开时,旧货店橱窗的老胶片机正在转动,镜头对准足浴店。
我摸出记录单,边角割破掌心:李姐说每个猎物都以为在取景,其实早就被她的胶卷定了格。
而唐小薇后颈的相机,从来没拍过风景,只对着我右臀的小猪 ——
那个她用十七次灼痛,在我血肉里刻下的编号。
回到出租屋,显影液还在发烫。
牛皮本里,003 号照片旁的红笔字刺痛眼球:“进度 97%”。
相纸上她臀间的疤泛着微光,与我右臀的胎记在显影液里重合,像两条交缠的毒蛇,在李姐的剪贴簿里,永远游不出这场用疼痛显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