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雪在他怀里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省省吧。"时言朝踢开主卧门,把他扔在King size大床上,居高临下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今晚我睡这里。"
"什么?"
"防止某人再做噩梦。"时言朝俯身,双手撑在池南雪两侧,"放心,在你点头前,我不会做到最后。"他意有所指地扫过对方泛红的耳尖,"虽然你明明很想要..."
池南雪抓起枕头砸过去:"自恋狂!"
时言朝轻松接住枕头,低笑着钻进被窝,强硬地将池南雪搂进怀里。挣扎间,池南雪的T恤卷到胸口,裸露的腰腹贴上时言朝的手臂,两人同时一僵。
"别动。"时言朝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再动就真的不保证什么了。"
池南雪安静下来,背贴着时言朝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如雷的心跳。这个认知让他莫名满足,甚至故意往后蹭了蹭。
"找死?"时言朝咬住他后颈那颗红痣,力道不轻不重。
池南雪轻颤一下,却没有躲开:"...晚安。"
时言朝收紧手臂,将脸埋进他的发丝。黑暗中,他的表情晦暗不明。怀里的温度真实得令人心碎,与记忆中那个遥不可及的少年判若两人。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池南雪,还是想要那个追逐池南雪的、鲜活的自己。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池南雪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床上。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只有褶皱的床单证明昨晚不是梦境。他伸手摸了摸后颈,被咬过的地方还留着轻微的刺痛感。
餐厅里,时言朝正在看财经报纸,西装革履的样子仿佛昨夜那个失控的男人是另一个人。桌上摆着池南雪喜欢的蓝莓松饼和黑咖啡,奶油拉花是个小小的爱心。
"早安。"时言朝头也不抬,"吃完送你去复健。"
池南雪慢悠悠地晃到餐桌前,故意只穿了一条短裤,露出修长的双腿和支架固定的右脚。他注意到时言朝拿报纸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白。
"Mark又给我发消息了。"池南雪啜了口咖啡,状似无意地说,"他说雷诺车队——"
"专心吃饭。"时言朝放下报纸,刀叉在盘子上划出刺耳声响,"还是说..."他微笑着将涂好果酱的松饼推到池南雪面前,"你想我喂你?"
池南雪眯起眼睛。时言朝的表情完美无缺,但桌下的餐巾不知何时被撕成了两半。这种矛盾的细节比任何威胁都令人心跳加速。
"我自己来。"他接过叉子,脚尖在桌下轻轻蹭过时言朝的小腿,"不过...谢谢款待。"
时言朝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放下刀叉,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十点复健取消。"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我突然想起...有更重要的事要教你。"
池南雪挑眉:"比如?"
时言朝起身,单手解开西装扣子,俯身撑在池南雪面前的餐桌上:"比如..."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拇指摩挲那颗红痣,"如何正确撩拨一个疯子。"
时言朝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池南雪,直接走向的浴室。
池南雪抖了两下:“等一下!”但是那个人怎么有可能会听他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池南雪仰头迎接这个吻时想,也许他们早就疯了——一个甘愿被囚禁,一个假装在恋爱。
而这场荒唐游戏的尽头,究竟是毁灭还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