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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次见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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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棠感叹:果然,生命在于运动啊!

于是看江勖也更加顺眼起来。

此时,江勖的身份除了“前男友的弟弟”、“标记过自己的alpha”、“需要治愈的患者”之外,在白念棠心里还多了一个身份——“游泳馆搭子”。

“谢谢你,白教练。”江勖揽过白念棠的肩膀,白念棠一个箭步躲开。

白念棠揉了揉胳膊,刚刚江勖揽着他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江勖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的肩膀——这个距离实在太亲密了,他很不习惯。

一旦从危险中脱离出来,白念棠就依旧要恪守他的“安全距离”。

江勖:……

被白念棠躲开,江勖下意识是茫然的,他不理解为什么两人都睡过了,白念棠还是这么羞涩。

明明之前经常看见江宸和白念棠勾肩搭背,怎么换成他就不可以?

运动制造的多巴胺缓缓消散,江勖忍不住怀疑起来。

会不会——在白念棠心里,自己还是比不上哥哥?

江勖不动声色,只是温声对白念棠道:“衣服不用换了,你的衣服肯定还没有干。”

“更衣室里有洗衣机和烘干机,我已经叫保洁把你的衣服拿去清洗了,洗干净后我再带给你就好。”

白念棠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勖还想说什么,却见白念棠突然快步走开,手指也在屏幕上不住地敲击着。

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和先前教自己游泳时的放松截然不同。

江勖走上前,他的视力很好,高中时甚至通过了飞行员体检,他眼睛一瞥就看见了白念棠手机上两个醒目的大字——“江宸”。

江勖的呼吸几乎要静止了。

为什么白念棠还要和江宸联系?

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难道他们其实没有分手,不过是做戏给爸爸妈妈看而已?

江勖接着否定了这种可能。

江宸做戏还有可能,但是白念棠绝无这个可能。

虽然他不清楚缘由,但是他就是如此笃定。

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江宸对白念棠死缠烂打。

白念棠看着手机,十分发愁。

他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一公分,正斟酌措辞,突然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温热的皮肉与他紧紧相贴,几乎要融为一体。

耳畔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极其低沉,冷飕飕的,像是冬夜里在荒郊野岭飘忽浪荡的萧声,调子十分渗人。

“白念棠,”江勖的湿发贴着白念棠的脸,“你在看什么?”

白念棠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怎么有人穿拖鞋踩着水走路还不发出声响??

他下意识想要闪躲,江勖一把攥住了白念棠的腰。

江勖的手很大,偏偏白念棠腰上除了人鱼线和薄薄的腹肌,一丝赘肉也没有,腰肢十分劲瘦纤细,被他轻而易举就握住一半,挣脱不得。

“这里这么多水,你随便跑出去容易摔倒……”

江勖两只手攥着白念棠的腰不让他跑,眼睛一扫,把聊天页面上的内容读了出来。

“我想和你谈谈——我真的很想见你,这一次不要拒绝我好吗,念棠——’”

“然后你回复说——‘好’。还发一个小猫的表情包。”

江勖挑了挑眉,他觉得还滑稽。

他全然忘了白念棠是江宸前男友这回事,只觉得这两人的对话令他愤怒,甚至……令他恶心。

他的嘴唇轻轻地擦过白念棠光裸的肩膀,睫毛眨巴着,看起来好奇极了:“你为什么要答应和他见面,你不是和他分手了么?”

江勖还想问白念棠为什么对江宸发表情包,不给自己发。

但这话实在太幼稚,他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白念棠用手肘顶开江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头,语气有些恼怒:“就算分手了还能做朋友,为什么不能见面?”

江勖瞪大眼睛。

什么叫分手了还能做朋友?

难道说,白念棠还会背着他出去和江宸厮混玩耍?

白念棠当他是死了?

幽幽的怒火一簇簇地往脑仁里烧,江勖看了一眼白念棠光洁的、不染纤尘的白腻皮肉,又看到他亮粉的关节和粉润的唇瓣,一点儿也不想这样的白念棠被江宸看见,他森冷地下了命令:“你不准跟他见面。”

白念棠琥珀色的眼睛濛濛地看了过去,不可置信:“为什么?”

江勖的手指掐着白念棠腰侧丰滑的软肉,指腹都深陷其中。

他恍然想起了自己曾经也是这样攥着白念棠的腰大力征伐的,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可为何自己连不让白念棠和前男友见面,都难如登天?

到底是临时标记了白念棠,alpha的占有欲一下子汹涌上翻,他的语气更平静,却也更冷凝了:“不为什么,我不允许你去和江宸见面。”

白念棠用力地掰开江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耳根已经通红一片:“江勖,你越界了,合同里没有这一项,没有说我不能和江宸见面。”

江勖的脸一下阴沉下来,他眼角的那条白色的疤越发明显。

白念棠明澄澄的眼眸注视着他,他看见了自己的脸色难看得出奇,于是一下子收敛了表情,眉头蹙着,低下头,凌厉的线条被藏进阴影中,只是脸部的肌肉依旧绷紧着:“可是你为什么要去见他呢……”

还不等白念棠解释,江勖又自言自语道:“算了,你和哥哥是六年的好朋友,我让你们不要再见也不现实。”

他的眉毛耷拉着,一阵心酸袭来,眼眶湿润。

白念棠:……

江勖思索了两秒,又抬起头来,对白念棠笑了笑,善解人意道:“你见他就见吧,我开车送你去。”

白念棠愣怔了一下,接着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江勖却不听他的:“你教了我一下午,已经很累了,就让我送你去吧。”

空气中隐约有威士忌的气味,钻入鼻腔,白念棠闻着,只觉得大脑似乎浸泡在冷酒之中。

他无法吐露出拒绝的话语。

意识到江勖动用了信息素来影响自己时,白念棠已经被江勖开车送到了江宸指定的地点。

那是一家意大利餐厅,色调十分鲜艳,光是看着那斑斓的招牌,都能感到地中海咸腥的海风和半岛炽烈的阳光扑面而来。

下车前,江勖测过身,为白念棠解开安全带。

白念棠嘴唇动了动,想问问江勖刚刚是不是放出了信息素,却问不出口。

他装作一无所知,下了车。

江勖见他下车,也跟着下了车,走到白念棠面前。

露天停车场人不是很多,但是依旧有不少车来来往往。

白念棠想要后退一步,但是那样瑟缩得太明显,显得他很怂,于是他停止腰杆,抬眼看江勖:“怎么了?”

江勖伸手,轻轻地把白念棠的衣领往上提了一些:“你领子歪了。”

白念棠:……他穿的是T恤。

就在江勖靠近的一刹那,他突然低下了头,一嘴就朝着白念棠的后颈咬了下去。

懂行的知道这是在进行临时标记,不懂行的还以为这是吸血鬼狂性大发。

任何动物被咬住后颈都不敢妄自挣扎——后颈连着神经,全身都命脉就在这一处了。

alpha的犬齿天生比beta和omega都尖利得多,江勖死死地咬着白念棠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白念棠抓住江勖的衣角往下扯,才能借力站稳。

江勖被扯得衣衫不整,却也没有松口。

直到足足三分钟后,白念棠只觉得腺体都要被江勖咬烂了,像被抽了筋的小龙,脚站不稳、手抓不住,江勖才松开口。

血液里似乎都沾染了威士忌辛辣的酒味,被alpha用信息素洗了一遭,就是贴上阻隔贴,在刚刚进行完临时标记的当下,怕是也掩盖不住那几欲冲破皮肤的信息素了。

白念棠猛地推开江勖,他听见有人对自己按喇叭,远光灯照过来一瞬,他眼中闪过一线炫白的光。

他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你疯了?!这是在公共场合!”

江勖低着头,脸上没有笑容,声音泫然如冰:“我没疯,我好得很。”

眼看着就到了和江宸约定的时间,白念棠也没功夫和江勖计较,他快步走进餐厅。

江勖一直看着白念棠,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回到车中。

江勖按下了收听键。

凌乱的脚步声、悠扬的提琴乐声、刀叉摩擦肉类的滋滋声——

门锁扭开,噪声中止。

一个颓丧但优雅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念棠。”

椅子被拉开,信号趋于稳定。

白念棠看着对面的男人,看着他青黑的眼下,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说:“好久不见,阿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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