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转头看向洞窟另一端——他的迪克正被杰森按着脑袋揉乱头发，而达米安试图用刀鞘解救他（虽然方式是用刀鞘戳杰森的屁股）。

【我会阻止他】他轻声说，【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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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如幽灵般出现在年轻超人身后，递给他一杯调制的热饮。

克拉克惊讶地转身：【谢谢，你怎么知道——】

【肢体动作】卡珊德拉简短地说，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你现在很迷茫】

克拉克接过杯子时注意到女孩手腕上的伤疤——那是长期使用冷兵器留下的痕迹。

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这个宇宙的蝙蝠会允许一个前刺客成为蝙蝠女。

【你们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有特点。】年轻的克拉克斟酌着说。

卡珊德拉歪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道：【你们宇宙的氪星人更...天真。】

超人差点被热饮呛到：【哇哦，这读心术太吓人了】

【习惯就好】夜翼从旁边拍拍他肩膀。

克拉克微笑着看向他：【你们配合得很默契。】

夜翼笑容温和：【因为我们都相信布鲁斯的计划——虽然他有时的确像个控制狂。】

克拉克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听说你们宇宙的蝙蝠侠与超人是世界最佳拍档？】

他望向正在和另一个自己交谈的布鲁斯，【我从未想过还有与这个黑漆漆的大家伙成为挚友的一天】

夜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两个蝙蝠侠站在全息地图前，年长的那个正指着哥谭地下管网说着什么，年轻的则时不时点头。

提姆站在两人之间，偶尔插入几句关键分析。

【说真的，】克拉克压低声音，【你们宇宙的超人不是被蝙蝠侠威胁了吧？】

夜翼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怀念【我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成为挚友的，只是有一天布鲁斯将我带给超人，让他带一天我。】

克拉克转向正在交谈的迪克与达米安【那肯定是个不错的一天】

【确实】夜翼接着道【如果我没有与超人一起打击犯罪的话】

【蝙蝠肯定生气了】克拉克扶着额头

【但是超人把他哄好了】夜翼的语气说带着淡淡的笑意

【未来的蝙蝠会有这么一大家子人】克拉克捏着眉间【很难将他和家族联系在一起】

夜翼思考了一瞬，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毕竟他收养我的时候也只有我们两个】

【听起来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克拉克摸摸鼻子【不知道我们宇宙的蝙蝠将会是怎样】

夜翼看向正在斗嘴的杰森和达米安，还有被史蒂芬妮逗笑的芭芭拉，眼神柔软：【我们所有人都会为了蝙蝠侠而来】

他转头对超人眨眨眼，【就像每个宇宙的克拉克·肯特，都会选择成为超人——但方式各不相同，不是吗？】

夜翼微笑着道【顺便，你的披风系法很复古——是玛莎教你的？】

克拉克的眼睛微微睁大：【你怎么...?】

【每个宇宙的玛莎·肯特都会这么系。】夜翼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

133

阿尔弗雷德端着茶盘出现在电梯口：【鉴于今日的跨宇宙危机已解除，我建议各位享用些红茶和...】

他看了眼被杰森改装得冒烟加速器，【...电磁炉烤司康饼。】

达米安突然从横梁跳下：【父亲！陶德往我的武士刀上涂了毒药！】

【是草莓酱！】杰森躲在夜翼背后嚷嚷，【而且是你先在我的枪管里塞口香糖！】

年轻的布鲁斯看着这一幕，突然对自己的超人说：【我们该回去了】

【不留下吃司康饼？】

【不了。】他望向正在和提姆交谈的迪克，声音柔和下来，【我们的罗宾还在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