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会和他一起翻越哥谭屋顶、在图书馆爆炸案中拽着他逃生的女孩……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罗宾。】芭芭拉突然转动轮椅，露出背后改装过的推进器【这玩意儿时速能达到40英里，比你的腿快多了】

夜翼不知何时出现在迪克身后，自然地搭上芭芭拉的肩膀：【神谕可是整个蝙蝠家族最危险的情报官。】

他俯身在芭芭拉额角落下一个吻，【上周她黑进了莱克斯集团的卫星系统，就为了给我找生日礼物。】

【她也是我们的情报中枢，没有她黑不进的系统。】红罗宾端着咖啡道。

【包括蝙蝠电脑的零食采购记录】红头罩在二层插嘴，【老家伙的燕麦饼干藏哪她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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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等等——你们是——？】

【交往五年零四个月】芭芭拉微笑着调出全息相册，画面里夜翼正抱着她从韦恩大厦顶层滑翔而下【看来在你那个宇宙，我们相差比较大？】

【六岁...】迪克的声音细若蚊吟。他无法想象自己和那个总把他当弟弟看的芭芭拉...

夜翼突然按住迪克的肩膀：【听着，这不是你的未来】他的蓝眼睛里满是认真，【每个宇宙的变量都不同】

【在我们这里，芭布斯只比我小两岁，而且...】他看了眼正用牙齿咬着发绳重新扎头发的芭芭拉，【...是她先把我按在蝙蝠电脑上的。】

芭芭拉抄起数据板砸向夜翼：【那是你篡改了我的安全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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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困惑、羞怯】一个沙哑的女声突然在迪克耳边响起，他猛地转身，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阴影。下一秒，冰冷的金属抵住了他的后颈——

【卡珊】布鲁斯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温度，【别吓唬客人。】

阴影中浮现出一个娇小的亚裔女孩，短发利落地支棱着，全黑的制服让她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卡珊德拉·该隐收回抵在迪克颈后的短棍，歪头打量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眨不眨。

【他在难过】卡珊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为了站不起来的红发女孩。】

神谕转动轮椅来到卡珊身边：【小卡能通过肌肉微动作知道你在想写什么。顺便说，她也是现任蝙蝠女。】

芭芭拉揉了揉迪克的头发，微笑道：【别担心，小罗宾。小丑的子弹只打断了我的脊椎，没打断我的生活。】

她递来一块数据板，屏幕上三个女孩对着镜头笑得灿烂【看，我现在有更好的视野】

【你那个宇宙的芭芭拉无论能否行走，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飞翔方式。】芭芭拉的眼中闪过坚定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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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管道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紧接着史蒂芬妮·布朗直接摔进了垃圾桶。

【痛痛痛——】黄发女孩顶着一头废纸爬出来，手里还抓着半袋薯片，【谁把蝙蝠洞的通风管改窄了？！】

红头罩的电子音都变调了：【布朗！那是放射性废料桶！】

【哦放心，我穿了铅内裤。】史蒂芬妮拍拍制服，突然注意到迪克，【哇哦！这就是平行宇宙的迷你夜翼？】

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捏住迪克的脸，【天啊好可爱！比达米安那个暴躁刺猬可爱多了！】

迪克挣扎着抗议：【我不是——】

【史蒂芬妮·布朗，代号搅局者，偶尔客串罗宾。】金发女孩笑嘻嘻地掏出手机，【来合个影！我要发ins：#捕获野生罗宾幼崽#】

夜翼捂脸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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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被这群女孩围在中间，突然注意到她们制服上的共同点——每件制服胸口都绣着小小的猛禽徽章，在蝙蝠洞的冷光下若隐若现。

【欢迎来到蝙蝠家族，我们是猛禽小队】芭芭拉操纵轮椅转了个漂亮的圈。

【虽然你那个宇宙的我可能还在单打独斗。】她眨眨眼，【告诉她——有时候接受帮助不是软弱。】

夜翼微笑着递来一块数据板：【看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着不同时期的照片：芭芭拉在轮椅上指导少年泰坦；卡珊德拉在与达米安对练；史蒂芬妮穿着自制制服第一次夜巡...最后的一张是猛禽小队，三个女孩对着镜头比出胜利手势。

卡珊德拉突然伸手按住迪克的心脏位置，然后指了指芭芭拉，最后比了个复杂的手势。

【她说，】史蒂芬妮翻译道，【爱不是复制品，每个宇宙都有自己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