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克拉克·肯特站在哥谭中央车站的穹顶下，他的超级听力捕捉到三个街区外逐渐逼近的引擎声——改装过的雪佛兰，右后轮轴承磨损严重。

他无奈地推了推黑框眼镜，故意落后两步——露易丝·莱恩正滔滔不绝地讲着采访计划。【韦恩集团赞助的足球联赛绝对有黑幕，我查过他们去年...】

克拉克急切的声音忽然插入：【稍等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克拉克冲进洗手间，站在镜子前，此时水流声在他耳中犹如遥远的雷鸣。克拉克摘下眼镜擦了擦，望向镜内，镜中人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泛着蓝。

隔间传来的低语在他耳中清晰可辨：【...这趟车里有星球日报的记者......老大说了，只要看准那个大个子，他是新人，还没学会记者那套......货车十分钟后到西侧装卸区...】

水珠顺着克拉克的额头滑落。他走出厕所，融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克拉克！】露易丝抱着一堆采访器材喊道，【你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克拉克推了推眼镜，故意让声音显得紧张【露易丝，听着】他压低声音，【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团伙……】

趁露易丝转身报警的瞬间，他迅速向西出口方向走去

45

克拉克“不小心”撞上一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壮汉，眼镜恰到好处地歪斜。

【走路不长眼啊，四眼仔？】劫匪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克拉克让身体表现出恰到好处的颤抖，眼神慌张的飘忽：【对、对不起，我眼神不好...】

另一个劫匪凑过来，枪管若隐若现：【嘿，这不是记者团的那个大个子吗？老大正要找他。】

当冰冷的金属抵住后腰时，克拉克没有反抗。

【乖乖跟我们走，你的同事们就不会出事】劫匪在他耳边低语。

他顺从地被推搡着前进，在暗中记住了货车引擎的独特震动频率

当货车后门重重关闭时，黑暗笼罩了一切。他在黑暗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嘴角微微上扬——“鱼”已上钩。

46

韦恩庄园中，阿尔弗雷德放下银质托盘：【您两点有董事会议，老爷。关于...环保足球场的提案。】

布鲁斯盯着报纸上的报道《大都会明日之人——超人》他忽然一顿，某条神经痛提醒他平行宇宙的干扰又加强了。

犹如怪物般的声音嘶吼道：[杀死他！撕碎他！他骗过了所有人！]

[那个氪星人…他是需要监督的重点对象。]一个年轻的声音道

阿尔弗雷德打开书房的门，布鲁斯注意到管家做出的手势——这是蝙蝠洞警报被触发的暗号。

他松了松领带，藏在袖口的微型扫描仪启动。窗外的光一闪而过，耳麦中警报系统响起：【狙击手两点钟方向，麻醉剂配置。】

布鲁斯计算着角度，让第一支麻醉针“恰好”擦过颈部。

【卢修斯要失望了...】布鲁斯想，手指轻敲桌面。指令进入蝙蝠洞：【准备B计划】

窗外传来直升机桨叶的风声。

枪托砸破玻璃的破碎声传来，蝙蝠让身体以最自然的姿态倒下，右手却精准地按下了腰带上的追踪器。

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