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
前世她努力了那么久,盛觉空都对她不冷不热。
这次她没做什么,盛觉空竟然会主动找来,邀请她跟他回家。
虽然是看望盛爷爷。
岑韫靠在座椅上,回复迟曜的消息。
岑韫:【盛爷爷叫我,我是不会拒绝的。】
迟曜:【今晚的数学课怎么办?】
岑韫:【唔,不知道盛觉空学习怎么样】
迟曜:【没我好:)】
岑韫:【你是在吃醋吗?】
迟曜:【对,在你答应他的那刻起,我就在吃醋!】
岑韫:【那时候你也不在啊,吃哪门子醋】
迟曜:【是,停车场你坐上他的车,我才知道他私下找了你。但归根结底,我吃醋是你答应了他而舍弃了我,所以,从你答应他的那刻,我就在吃醋了。】
眼角经常能闪烁蓝光,岑韫在和人聊天。她虽然没有笑出声,但余光中可以看出来,她和人聊天很开心。
不用想也知道,岑韫在和阿曜聊天,他的消息也不断,是阿曜在问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没意思。
迟曜当着他的面吻岑韫的举动没意思透了。
他和岑韫是不可能的,他对岑韫也没有异样的想法,岑韫和谁传绯闻和谁恋爱和他都没有关系。
她和谁亲吻跟他都没有关系,他只是讨厌迟曜无根据地挑衅。
那个吻是对他的挑衅。
盛觉空确信。
盛觉空的视线偷偷移到岑韫的唇上。
薄厚适中的唇正微微扬起,她下意识轻抿,嘴就会变得更红润些。
他在梦中见过更红的样子。
司机默不作声向前开,本该拐的地方却直行了。
岑韫和迟曜聊天的时候也留意着窗外的情况,她抬头:“这条路上不是只有老宅?”
“嗯。”
盛觉空收回目光,垂头,兴致缺缺不想说话的模样。
因为他低着头,岑韫没注意到他喉结滚动。
“嗯?”
岑韫皱眉,问:“真的是爷爷想见我吗?”
“不是。”盛觉空很诚实。
岑韫说:“你为什么骗我?我和迟曜约好了让他教我数学的。”她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对司机说:“司机师傅,麻烦停车,我要下车。”
剑拔弩张的车内,司机的呼吸声放到最小,他仿佛一个透明人,听不见看不着也不说话。
就开车,只是开车。
完全可以媲美专业的开车机器人。
眼看岑韫要再叫一遍停车,盛觉空开口:“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岑韫冷着一张脸,表明自己的立场。
“盛先生。”她说,“我想,以你的贵族身份来说,这不合乎谈话的规格。你骗了我,却没有一句道歉。”
“抱歉。”盛觉空说,“规矩是人定的。”
“你想跟我谈什么?”岑韫问,“如果不是很重要的关系,我希望能换一个时间谈,你也知道,我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许多课程不太了解,我可不想考试成绩垫底。觉空哥哥,你也不想爷爷为我的成绩操心吧?”
盛爷爷很关心她,尽管他们一个月见不到几次面,但盛爷爷有专门的人士陪在岑韫身边,岑韫在校内的动向都会报到盛爷爷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