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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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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坑了!

眼睛逐渐适应,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她躺在一张床上,绯色的帐子,绣着鸳鸯戏水的被褥,屏风上半裸相拥的男女,和隔壁传来男女交合的暧昧叫声。

南星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底有了最坏的猜想。

不知道田七在茶水里下了什么药,清醒后浑身酸软,南星环顾四周向找到利器割开身上的束缚,但绑她的人似乎找有准备,能够解开的绳子的物件都收起来,桌子上空空如也,茶杯盘子都不见。

南星发出呜咽声,着急得不行,但是毫无办法。

她看向点燃的蜡烛,计算着用火烧断绳子的概率,万一弄不好点燃了衣物,窗户都封得死死的,可能还没能逃脱她就先被烧死了。

缝隙中传来楼下的丝竹声和喧闹声,如此热闹,估计已经是晚上了。

不知道公子发现她不见了没有。

想到近日来他们总是夜深方归,南星感到一阵绝望。

咯吱一声,门推开,南星赶紧闭上双眼。

老鸨走过来,笑了一声,抽出她口中塞着的布条,道,“别装了,药效都过来,我见过的人不知道多少,你个嫩瓜苗子还想瞒过我。”

南星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画着浓妆、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开口:“你是谁?这里是哪儿?为什么要绑我?”

“哈哈。”老鸨盯着她滑嫩的脸蛋,甚是满意,“不着急,以后就把这当自己的家,我是谁不要紧,你只需要乖乖听我的话,至于为什么绑你,这倒要问问你自己了,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从人牙子手上将你买下来的,你可要对得起我出的银子。”

南星怒目而对,“你赶快放了我,你可知道私自买卖有主的奴籍可是重罪,要是我家公子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

老鸨露出嘲讽的笑,“奴籍还在我面前嚣张,我从人牙子手上买来的,手续合法,告到官府我也是不怕的,至于你家公子,小丫头我告诉你,斜芳院每日往来的达官贵人无数,还没有一个人敢在我这儿闹事的。”

南星有些急了,她现在不知道谢景恒是否发现她不见了,是否能找到她,楼下的嬉闹声如同催命符一般,她无法只能道,

“我警告你,我是永昌侯府二公子的通房,若是他知道了,定不会让你好过,到时你性命不保。”

老鸨捂着肚子大笑。

“小丫头你骗谁呢?我可检查过了,你就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当的哪门子的通房,还侯府的公子。”老鸨道,“我让楼里的姐姐好好调教调教,让你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你听话,我给你挑个会疼人,若是不……”

“我呸!”南星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老鸨脸色立马变了,眼睛露出阴狠,“你她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待会躺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我看看你是不是还如此硬气。”

老鸨掐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灌了水,硬逼着她把药丸吞了下去。

南星一边咳嗽,一边怒斥,“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能好好舒服的东西。”说完,老鸨转身里离开。

若不是那丫头生得实在好看,又是个处子,要找个好客人卖个好价钱,她立马就直接找几个男的上来,看看她能不能嚣张下去。

月至中天,谢景恒终于忙完了手中的事务回到小院。

院子外面漆黑一片,大门紧闭,谢景恒看着黑漆漆的院子沉默不语,往常入夜南星总会点起一盏盏灯笼等着他回来。

杜衡也感觉到不对劲,推开大门,念叨着,“南星姑娘不会是睡着了吧?”

杜衡点亮了屋子内的蜡烛,没有见到南星的身影,桌上多了一堆刘管事送来的节礼,杜衡拿着礼单翻看,啧啧,这刘全安平日不见人,到了年终于肯做一些表面功夫。

谢景恒无视桌上的物品,径直到房间里找寻南星的身影,他房里空无一人,南星的房间也不见人,他查看房内的物品,粉色的袄子和那件狐狸毛的披风不见了,应该是南星穿出门了。

谢景恒心中划过不好的预感,南星不会彻夜不归,有紧急的事情也不会不留下直言片语就消失。

杜衡感觉不好,立马将院子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没有见到人,“马厩里马也不见了,应该是出门了,马的排泄物很少,应该是今天一早就出门了。”

谢景恒瞳孔微缩小,不安的达到顶峰。

“你立刻让手底下的人都召集寻找南星的踪迹。”

“好。”

谢景恒坐立不安,打算直接出门到刘全安处探听,今日刘全安的人过来送东西,南星的消失不知是否和他们有关系。

没等二人出门探寻,一只信鸽落在房檐之下,杜衡一个飞跳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字条,展开,脸色一变。

“斜芳院看守的人来信,南星被绑到斜芳院中。”

谢景恒眼红划过狠厉,手掌紧握。

二人立马备马前往斜芳院,杜衡驾马,回头看了一眼公子,公子脊背挺直,昏暗遮盖了他的面庞,杜衡第一次感受到了公子的不安、焦虑,和公子在庄子上多年,遇到再难的事情,他都没有见到公子如此。

马车停在斜芳院的大门口,斜芳院灯火通明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谢景恒两步下马车,大步走进斜芳院,周身冷峻的气质让欲贴上来的莺莺燕燕不敢靠近,他径直找到了斜芳院的老鸨。

“谢公子,许多不见近来可好……”

“今天你绑回来的人在哪?”

“啊?”老鸨愣了一下,猜想他说的是今天送过来的那个嘴上不饶人的女子,见谢景恒来意不善,她见识过谢公子的能力,不敢糊弄过去,“原来谢公子就是那女子口中的公子,她自然是好好的待在斜芳院。我这儿是做生意的地方,又不是吃人的地儿,谢公子坐下来好好说道说道。”

谢景恒冷笑,“陈十娘,立马放了她。”

自从从上一任老鸨接下斜芳院,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过有人叫她陈十娘。

他果真不简单。

老鸨双手抱胸,说道,“谢公子,我们两个是有交情,但是人是我花了真金白银买来的,你也算是斜芳楼的常客,不是我托大,斜芳院往来的达官贵人自是不少,都是要守这儿的规矩。谢公子是从京城来的贵人,到了这儿,也没有仗势欺人的做法。“

“陈十娘。”谢景恒眼中酝酿暴风骤雨,压抑着情绪,低声警告道,“五年前人口拐卖案死去的女子朝阳你应该没忘吧?”

老鸨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儒雅俊秀的公子,她明明已经做得十分干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已经被她封嘴。

他怎么会知道。

陈十娘脚底生寒,她似乎从来没有看清过眼前这个书生模样的人。

“朝阳的哥哥朝云年前考中了进士,入朝为官,得翰林院大学士的赏识,有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若是他知道自己妹妹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陈十娘,你后半生可能要在监牢里面度过,当然。”他勾唇一笑,“说不定死在铡刀下。”

老鸨身子一抖,咽口水,面上无法维持镇定,露出难看的笑。

老鸨将二人领到了关着南星的房间,门打开,谢景恒脸色一变。

南星双手双脚捆绑着,摔倒在地上,衣衫不整,被子帐子扯到地上,椅子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她双眼泛红,抬眼,谢景恒身影出现在门口,眼中的惊恐瞬间有了去处,灰暗的眼眸有了光彩,喉咙用力挤出几个字,“谢景恒……”

目光触及,谢景恒心头一窒,无法呼吸。

杜衡快步向前,滑出袖中的匕首隔开她身上的束缚。

谢景恒将她抱入怀中,简单查看了,除了手脚有勒出的红痕,并没有其他的伤。

南星抓着他胸口的衣服,目光通红地望着他,谢景恒低头,轻声安慰,“我在,没事了。”

谢景恒发现她的状态不对,身体的温度很高,转头,目光似剑,声音低沉暗含怒气,“你给她下药了?”

“只是普通的催情的药,药效过了就好。”

谢景恒抱起南星,经过老鸨时,冷冷看了她一眼,抱着南星离开。

杜衡亮出匕首,对准老鸨的咽喉,老鸨吓得一动不敢动。

“你记住,今日的事情你胆敢透露出一个字,明天我就送你上黄泉路。”

说完,收起匕首跟没事儿人一样跟着公子的脚步离开。

老鸨腿一软,扶住旁边的门才勉强站住。

那一刻她受到了生命的威胁,锋利的匕首仿佛下一刻就可以了结她的性命。

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厮为何有如此杀厉之气。

老鸨此刻明白她可能真的是惹上不该招惹的人。

稳定心神后,老鸨立马封住下面人的嘴,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允许外传。

斜芳院依旧是热闹非凡,唯有站在台上的老鸨隐约感觉到风雨将至。

马车上,南星裹在公子的披风里面,整个人都倚靠在他的身上,手环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膛上蹭着。

方才经过外面的冷风一吹,南星脑子清醒了许多。

明白现在已经安全了,抬头望着他冷峻的面庞,心底生出莫名的委屈。

谢景恒任由南星犹如树懒一样抱着自己,却丝毫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冷着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南星经过这一遭,现如今谢景恒非但没有安慰,反倒是冷着脸,心中的委屈泛了出来,刚才如此危机的情况下都没有掉下一滴眼泪,现下眼睛酸胀,泪水往落。

谢景恒拢了拢披风,遮盖住漏风的一角,怀中的人发出小声的抽咽声,不停地抖动。

手抬起,下意识地想安抚,不知为何,手终究是没有落下。

南星越哭越觉得委屈,明明知道很丢人但就是停不下来。

哭着哭着,身体的异样愈发明显,燥热开始在身体蔓延,下身的湿意愈发明显。

下意识想磨蹭,但是又担心被发现,只好止住眼泪,咬牙忍着,头埋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气息,暗自磨蹭着,缓解心底的燥热。

奈何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涌来,几乎要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她抓着他的衣角,燥热地厉害,忍受不住,从他的怀中钻出来,红着眼眶向上看着他。

眼中有无法抵御的情欲,莫名的委屈和依赖,犹如受伤的小鹿寻求安慰,谢景恒喉结滚动,将披风重新盖在她身上。

“热……”南星重新掀开披风,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媚眼如丝,化不开的情欲。

谢景恒自然是知道她口中的热代表着什么,但依旧没有多余的反应。

委屈化作怨气,南星盯着他,良久,一不做二不休,环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吻上他的薄唇,泄愤似的咬了一口,恨他的无动于衷,也坦诚自己的欲望。

马车颠簸,带动着人在大腿之上滑动。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手扣住她的腰,两人的距离贴得愈发地近了,探入她的口中,夺回主动权……

外面是漆黑的天空,地上是厚厚的积雪,长长空旷的大街只有马车驶过是声音,还有,马车内,温暖的,而又暧昧不清的……

马车之外的杜衡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间或一两颗星星冒出头,杜衡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屏蔽耳边的响声。

很快,马车停在在院子门口,门上的两顶灯笼照出一片暖光,杜衡下了马车,打开了门,蹲在门后的角落。

不一会儿,马车内的人也有了感知,谢景恒用披风裹着人下了马车,南星整个人都裹在披风里,不安地动了一下,谢景恒拍了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立马就安分下来。

杜衡低头看着地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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