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斩魄刀是实物型的吧?”久留伸出手指指了指,“不需要把它召唤回来吗?”
她说的是正在同夜一等人战斗的那个白色奇怪生物。
“啊…这个…”产绢彦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感觉到你的斩魄刀很奇怪,所以还是不要唤回已己巳己巴吧。”
久留愣住,对方意外的是个敏感但又温柔的孩子呢。
“你为什么执着于保护时滩?”她问了出来。
“保护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产绢彦弥大声说。
他虽然面对着久留,但是视线时不时的会看向时滩那里。
久留叹了口气,移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微笑道:“时滩不是个容易被击败的对手,他手中的斩魄刀可是纲弥代的传承「艳罗镜典」呐。”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会让产绢彦弥去帮助时滩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罕见的没有使出鬼道,只是每次在对方的斩魄刀快要接近自己时用瞬步很快躲避。如果夜一看到,肯定会称赞她已经将四枫院的隐秘步法练到了极致。
“这跟你刚刚说的不一样。”在再一次没有触碰到久留后,产绢彦弥有些困惑的说。
久留背着手,站在半空中,用一种高深莫测的语气解释:“我不会因为对手是小孩就留情,但不代表我把你视为对手。”
“我不配做你的对手吗?”
“并不是。”久留摇头,“你很强,但我突然不想和你战斗了。”她垂眸看着产绢彦弥,眼神中带着悲悯,“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被制造出来当做傀儡甚至都不知道能否称之为「人」的孩子,她实在无法举刀相向。
“可是时滩大人给了我生命。”产绢彦弥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在表达着自己的决心,“我要一直保护时滩大人。”
“真想把你扔进真央灵术院去接受教育呐。”久留俯下身,刚准备继续反洗脑,结果就感受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这灵压以及炙热的温度,分明就是前任总队长的流刃若火!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京乐和时滩那里。
燃烧着的火焰形成了一个圈,围住了二人。时滩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提着刀一步步走向单膝跪地的京乐春水。
“竟然连老头的流刃若火都可以复制,是我失算了。”京乐春水习惯性的想压低斗笠,手刚伸出去又收了回来,他的斗笠早就被斩断了。
时滩实际情况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他的嘴角不断冒出鲜血来,可见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的力量。
久留看了眼同样关注着时滩的产绢彦弥,果断的使出了鬼道。
“缚道之六十一——六丈光牢!”
“唉?!”产绢彦弥惊讶的看着束缚住自己的六道光片,着急着想挣脱。
“没办法的,我在鬼道里混合了地狱的力量,你先在这里待着吧。”
与此同时,火圈内。
流刃若火的高温使空气里的水分不断蒸发,地上很快皲裂出一道道裂缝,京乐春水甚至能闻到因为战斗而脱落在一旁的羽织烧焦的味道。
眼下他准备赌一把——
他赌时滩复制流刃若火的力量是有时效的,他赌是时滩先倒下。
就在他准备解放狂骨时,一股阴冷的灵压拂面而来,短暂的缓和了流刃若火带来的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