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有病,明明他才是出钱被伺候金主,现在倒好,他成了哪个伺候的了。
倒反天罡。
“不要了。”周明呈将水杯递了过去。
虽然江序心里很烦,但还是黑着脸将男人递过来的水杯接了过去。
心里暗想,不和醉鬼计较,不和醉鬼计较。
客厅的沙发太小,江序怕男人在沙发睡不舒服,便想要把男人架到卧室里。
谁知道他正要行动,下一秒,周明呈一个翻身,一个反手就将江序按在沙发上。
男人的动作太过于突然,江序脑子被砸得有点发懵:“靠,你干嘛,有病啊,压着我干嘛。”
周明呈双腿压住江序的大腿,脱下衣服,居高临下,压着江序乱动的肩膀,声音沉得可怕:“你说我要干什么?”
酒味很重,男人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不清情绪,有点可怕,靠,这个人醉得太厉害,都分不清谁是金主了。
谁也不知道酒鬼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江序有些慌了,用力挣扎着。
但江序着实不是周明呈的对手,他还没有来的及挣扎开来,男人那双手突然伸进腰边,动作比平时粗鲁了好几倍。
江序腰间吃痛,抓住那只在自己腰上乱动的手:“给老子放手,老子今天不做!”
周明呈却不理会江序话,拿起刚刚脱下的衬衫,将后者的双手绑了起来。
江序盯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腕,这种小电影剧情他高中偷偷在被窝里面看过。
却唯独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草了!
江序气得直接问候了起了男人的祖宗十八代。
一个小时后,江序累得连问候男人祖宗十八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明白了。
这个人喝得什么玩意,这正常吗?
都做久了劲还没有过。
下一秒,男人下半身的动作加重,江序痛得直接喊了出来:“尼玛,轻点,你想要痛死我吗!”
———
半夜,周明呈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缩在自己怀里不着寸缕的男生。
回忆片刻,荒唐放纵的片段涌进脑中。
周明呈眉目皱起,按了按眉头,他不该喝那么多酒,害得男生受罪。
小小的沙发窝两个人,并不舒服。
周明呈想把人抱进卧室,可他手刚碰到男生皮肤
就发现男生烫得厉害,周明呈伸手摸了一下江序的额头,和身体一样,很烫。
男生双颊通红,额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呼吸声很重,很明显发烧了。
周明呈赶忙穿好衣服,然后帮江序穿衣服,把人叫醒,打算去医院。
江序睡着正浓,被人摇醒,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开口:“别烦我,好累,我想睡觉。”
下一秒,他又嘟囔道:“你特么终于清醒……。”
话还没有说完,江序又是倒头一睡。
周明呈顾不得其他,拿好东西,就抱着人下楼。
虽然这个点是凌晨,但也有很多出租车在行驶,周明呈手忙脚乱叫了一辆车去了医院。
一直折腾到凌晨的三四点多,周明呈坐在床边,摸了摸一下江序的额头,发现他身上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江序手背有些肿,周明呈起身按了一下吊瓶滑轨,调慢药水速度。
周明呈落到男生微红的脸颊上,他很确定,他的酒量并不差,坐车的时候,虽然感觉头有点晕,但是头脑是清醒的。
被男生架上楼的时候他还是有意识。
后面,身体好想越来越热,看着男生张牙舞爪的模样,他控制不住,莫名想要去欺负一下他。
等他有意识清醒的时候,看到就是男生脸颊发红,身体发烫。
房间的空调冷气很足,温度有些低,周明呈给江序掖了掖被子,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眯了起来。
———
江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进入了一个森林,遇到了一只凶狠的狼,一直在他身上啃来啃去
把他的衣服撕碎,然后用那双湿漉漉的舌头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之后就是那只狼用它那一身毛绒绒的毛包裹着自己,热到他全身冒汗,从白天到晚上,还不给他吃饭,还说等自己饿到受不了的时候,就吃了自己。
就在那只狼张开嘴巴要把自己吃掉之时。
江序猛地睁开双眼,进入视线的不是大灰狼,而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还有刺眼的阳光。
他下意识转头,却看到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周明呈。
男人眉目淡淡,膝盖放着一本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