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滚了好多次,江序自认为已经够了解这个男人床上的表现。
可是今天,这个人不知道发什么疯,那手非常恶劣的一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却不进行下一步,搞得自己痛苦难耐。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整整十多分钟,江序喘着气,终于忍不住地骂出声:“你踏马的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话,给老子躺好,我来。”
金主少爷在床上着实不太老实,每次都想着反抗,还想着压他。
周明呈用手扶起江序的下巴。
因为刚刚的动作,男生额头冒出汗水,双唇带着津液,双颊发红,瞪着眼睛,眼角冒出生理泪水,说不出来的情色。
周明呈眸色渐暗,呼吸加重,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很理智的人。
当初和男生滚到一起,也是一场乌龙,男生性格也不是他心中理想的类型。
但现在却感觉别有一番滋味,每每都能让他陷入疯狂,一眼眼神,欲罢不能,激发人最原始的欲望,让他只能用下半身思考。
如果能一直保持这种关系,竟然莫名觉得还不错。
周明呈分神时间,江序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打起反攻的号角。
看到男生还不死心,男人目光晦暗了几分,伸手压制住男生,一推,欺压上去。
凑到男生的耳边:“这么急。”
………
一个小时后,江序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都是斑斑点点,没一处是好,都是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子,连脖子上也是。
现在是夏天,不能戴围巾,脖子上的印子包暴露出来。
想起后天他就要去上班,还是第一天班。
江序脸一黑,开骂:“你属狗吗?这么喜欢啃。”
周明呈靠在枕头上,目光落到江序的身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我属虎。”
江序给他竖了个中指。
男人刚刚太恶劣了,一直逼他做各种动作,他把持不住,一直在喊,现在不仅腰疼,就连他喉咙也哑了。
江序裹了一件薄外套下床去客厅找吃的。
外套比较长,刚好能把江序的屁股盖住,下面是一双白晃晃笔直的腿。
周明呈直勾勾盯着江序的背影,眼神越来越晦暗。
几秒后,周明呈看了一眼又鼓起的下半身,摸来床头柜的烟和打火机,点燃,仰头,深深地吸了口。
果然,一些事情只要开始,就没有办法压制下去。
———
因为晚上着实放纵过度了,江序起来的时候,整个身体感觉被车碾过一般。
他起身走出课堂,看到男人正穿着围裙在厨房做早餐。
清晨的太阳从窗户照了进来,男人身上被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蒸汽扬起,一股白烟在空气中飘荡。
周明呈戴着围裙,肩宽腰窄站在操作台前面,煎着鸡蛋,动作干净俐落。
而男人动作依旧流畅,这场面,像网上天天给老婆做饭的博主。
这人床上功夫可以,厨艺不错。
江序莫名觉得这一个月十万花得还挺值当。
这种感觉莫名还不错,之前在学校早上没课的时候他起的晚,又懒,基本都是早餐午餐一起吃,导致了现在胃出现了一些问题。
江序想起了妈妈还在,他没有上大学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每天早早的给他准备好早餐。
江序没力气似得靠在厨房门口,静静地盯着做饭的男人看了几秒:“做了什么早餐。”
周明呈转过头:“皮蛋粥,还有三明治。”
他不是很喜欢吃外卖,就在网上买了食材和锅碗瓢盆。
闻言,周明呈盖好锅盖,转头看向江序。
男生穿着的一套深蓝色的丝绸睡衣,睡衣领口敞开,胸口前面景色一览无余,往上看,是一堆最引人注目的印子,是他昨晚一晚的杰作。
周明呈满意地笑了下。
火太大,锅里的油烧得太热,响了起来。
周明呈这才回神,不动声色将视线挪开:“早餐差不多好了,洗漱出来吃早餐。”
江序点点头,转身走进浴室,洗漱完,周明呈也把早餐搬到桌面上。
两人面对面坐到客厅的饭桌上开始吃早餐。
吃到一半,周明呈突然从旁边的袋子拿出一支药膏放到桌面,推到江序面前。
江序手肘撑着桌面,咬了一口三明治:“这是什么?”
周明呈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三明治,目光在江序身上一扫而过,淡淡开口开始招惹脾气火爆的金主少爷:“昨晚,给你清理的时候,你说疼,给你买的。”
昨天晚上洗漱的时候,男生说痛,早上买食材的时候、他顺便买了支药膏。
江序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浴室发生的事情,明明自己已经够不舒服了,狗男人还在哪里折磨他,他还有脸提起。
一瞬间,江序脸黑地没边,用力将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开骂:“滚,你才疼,你全家都疼!”
周明呈抬眼,嘴角掠过一丝笑意:“确实有点疼,昨晚那个时候时候你太用力了。”
“滚。”
———
吃完早餐,周明呈离开了。
江序想要再睡一个回笼觉,昨天晚上实在做的太疯狂了,腰着实疼得不行。
江序按了按腰间,心里狠狠地骂周明呈。
他刚躺下,手机却疯狂地响了起来。
江序看了眼手机备注上“严旭”两个字,目光停顿了几秒,接听起了电话:“什么事情。”
严旭:“中午出来吃个饭。”
“吃饭我可以自己去吃。”江序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道。
严旭顿了两秒,“吃个饭,顺便有点事情找你。”
江序想起了自己开了严旭的车还没有还回去:“好,地点。”
严旭说了一个地点。
中午十二点,江序起床,开着严旭的车,到了一家私家饭馆。
江序走进包间的时候,严旭已经坐在饭桌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