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黎轻轻点头,用傻傻的语气肯定道:“嗯,给你的,你要拴在你刀上。”
标耹将艺黎扶回房间关门,艺黎还在喊她“标耹?”
标耹把艺黎扶在床上坐着,笑着哄她睡觉“我在,你先躺下休息吧。”
艺黎的脸红红的:“标耹,好热啊。”
标耹此时闻到了空气里艺黎的信息素,清香的茉莉花茶,勾人心弦。
标耹一个没注意,就被猫咪推到,猫咪主动的伸出舌头去舔小黑狼崽的嘴。小黑狼崽也在似有似无的回应着。
清香的茉莉花茶和香烈的青柠檬酒冲撞在一起,茉莉花茶冲散了青柠檬酒,两个人都醉了
艺黎在唇舌交战的时候慢慢的解开标耹的外衣扣子,将那衣领子拉开,把头发挑到一边。
alpha锋利的犬牙透过抑制贴刺入omega敏感羸弱又诱人的腺体,完成了临时标记。
标耹在疼痛下还有一丝理智在心里狂飙:‘WC,这家伙是打算把我的腺体咬烂吗?这么用力!疼死了!’
标耹因为疼痛流下来的眼泪染湿了枕头,手紧紧抓着枕头。
她身后的艺黎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是在凭着一个alpha的原始本能,在给眼前的这个omega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这个omega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这就是属于alpha的霸道,但不是艺黎的。alpha的本能,让标耹的后颈那片没一片好的地方,全是艺黎留下来的牙印。
艺黎同标耹折腾到了半夜才睡下,艺黎将标耹圈在怀里,房间里混杂的两人的信息素。
夜很静,无人知晓那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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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假期,中午,标耹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把衣服扣好。
但衬衫最上面那个扣子标耹习惯性的没有去管他,毕竟,束缚的太紧,会难受的。
标耹就这样扶着墙走出来恰好碰到了宿醉的傅崇涚,但估计就因为傅崇涚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的关系,标耹并没有在这个发热期的alpha身上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虽然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但标耹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外衣,没有扣上的领子暴露出标耹,不知是不是因为omega的缘故,看上去很诱人。
但傅崇涚并没有其他的心思,他刚刚宿醉起来给自己打了抑制剂,换了抑制贴,刚准备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解酒的东西,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标耹。
标耹的头发不长不短,刚好够遮住后颈脖子上的牙印。傅崇涚头疼的很,看到标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说什么,空气里飘来淡淡的青柠檬酒的味道。
傅崇涚闻到酒的味道,默默的退后一步。
标耹看着他的动作:“不是,你干嘛?你这往后退一步的样子是认真的吗?”
傅崇涚敲了敲自己那有些不太好使的脑袋:“不是,我,头疼,闻着你信息素的味道更难受了。”
标耹关上房门:“你,这是宿醉了?”
傅崇涚有些断片了:“好像是吧,应该是余淮送我上来的。”
标耹也同傅崇涚保持着距离,继续慢慢的向前走:“那先去厨房吧,都中午了,得垫一垫肚子,我记得好像有牛奶来着。”
傅崇涚头疼,并没有看出标耹走路时的不对劲。
两人慢吞吞的下了楼,见筠悠之和艺黎筠悠之在厨房里忙活着。
艺黎见标耹过来了,立刻转头淡然一笑:“醒啦?我熬了点粥,你先吃点粥开开胃。”
小黑狼崽上去蹭蹭猫咪,艺黎回抱着标耹。
傅崇涚不忍直视,见她自顾自的切菜,看她那娴熟的刀法,崇拜的说:“筠小姐的刀法可真好呢。”
筠悠之连头都没有抬,给清理好的食物分类装盘:“你右手边有我做的醒酒汤,能缓解你宿醉的头痛。”
傅崇涚到现在都没摸清楚筠悠之的功底,更准确的说,他完全没有感受到筠悠之身上有内力的气息。
只能确认这是位大佬,傅崇涚乖乖的捧着那碗醒酒汤,在一边看着筠悠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