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入秋了,天气转凉了。
某一天,标耹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骑着马回了房子。
傅崇涚因为发热期而请了假,此时正待在房间里,看着一张比较小巧的画像,上面是一个12岁的少女,一身蓝白色的裙子,笑得勾人心魄,眼神里是平静如水的温柔。
傅崇涚举着那张巴掌大的画像,抿着嘴,眼里沉淀的是道不出的复杂。
“阿墨,等我。”
旁边的地板上是傅崇涚用完的抑制剂针管,他后颈脖上的抑制贴十分规矩,只是凌乱的头发遮不住他满眼的爱意,显的整个人狼狈又疲倦。
今天恰好是几人约定的时间,余淮他们差不多也该到了。
标耹还在回来的路上,她牵着马,慢悠悠的跟着人群走。
忽的,标耹的目光被一个街边小贩摊上的一个商品吸引走了。是摊上的一个平平无奇的香袋袋子,上面刺了一个百合花。
标耹走过去将马安置好,让它站在不挡道的地方,然后伸手拿去那个香袋,手指轻轻扶上花瓣。
白色的百合花开的盛大且艳丽,但又纯洁无瑕。
正在给香袋刺绣的大娘见来了一个可爱女娃娃,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开始招待客人:“哎呦,女娃生的真好看,是个omega吧,大娘刺的这朵百合花怎么样?”
标耹看着大娘浅浅一笑:“很好看,大娘这手艺可真好。”
大娘见标耹心动了,追加道:“那是,大娘这百合花啊,寓意着纯洁、美好、幸福。哎,小姑娘,你可以买来送给你喜欢的人做礼物。”
标耹点点头:“那,大娘收我多少钱?”
大娘见生意笑得好生开心,尤其还是对着标耹那张笑得温柔平静的脸:“唉呀,你还是个小娃娃,这样,我原本卖八个铜板,就只收你六个好咯。”
标耹从怀里拿出钱袋子,拿出铜板来数了数,将其同香袋一起放在摊子上:“大娘,这里是十个铜板,能麻烦你再帮我刺上两个字吗?”
另一边,艺黎同杨彬一起走在去房子路上,艺黎看见路边摊上的剑穗,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