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现在，知道布鲁斯真实身份的蝙蝠成员都很疑惑。

布鲁斯就是蝙蝠侠，而那个人......

提姆试图解谜，可谜底不该是蝙蝠侠。

如果谜底是蝙蝠侠，那么只说明一个问题。

——布鲁斯的同位体不正常。

提姆确定以及肯定，那个人不正常。

“[听着，我知道他是另一个你，但他不只是另一个你。]”

提姆忽视通讯那头的笑声。

“[布鲁斯，你看不出来吗？他不稳定，有些东西正在越界，你也不能为了他去另一个世界，哥谭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蝙蝠侠。]”

黑入蝙蝠通讯的网格赞同，“[/我赞同哥谭需要蝙蝠侠。/]”

“[我反对，他是一个勇敢的小男孩，他直面了那场双重谋杀，他很坚强，他很有前途，他也很酷，但我不需要他。]”

黑灰影子凝视像雕塑一样的蝙蝠黑影，“骑士，如果你想要我的态度，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因为你是骑士，我会欠你一份人情，但哥谭有我，我的世界我的城市不用你操心，我会在我彻底失控前核了那城。”

黑灰影子踩住一个人，蝙蝠车向他驶来，“还在对你的蝙蝠侠抱有希望？他当然会在我做出出格事前找我的麻烦，所以我把刹车给他了，现在我要踩油门。”

“你完蛋了，混蛋！”

“祈祷他对你手下留情吧！”

夜翼是被尖叫吵醒的。

“不！”

“你不能这么做！”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没有为谁工作！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杀人！甚至没抢银行！没偷钱！我这辈子做的最坏最坏的事就是认识了企鹅！”

“不！”

“救命！”

“蝙——蝠——侠——救——————命！”

“爪——蝙——人——要——杀——————我！”

黑灰影子笑了，他轰着蝙蝠车的油门，嬉皮笑脸地给受害者科普蝙蝠常识，“朋友，告诉你一个蝙蝠小知识，爪蝠是蝙蝠的另一分支。”

“爪蝠携带各种病毒，前肢的五指全部长爪，而现生蝙蝠大多只有拇指仍保留指爪，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爪蝠不具备回声定位结构。”

“以血缘关系举例，世界最早的伊神蝠是现代蝙蝠的近亲，而爪蝠只是旁系远亲。”

“什、什么？什么蝙蝠？哥谭，你......”看着蝙蝠车的屏幕，夜翼又看着坐在主驾的杰森，夜翼大脑停止了一瞬。

“发生什么事了？！”

“小翅膀？！你在开车？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在急救小丑吗？！不——到底发生什么了！”

很快，迪克发现了异常，“等等......你跟我都被捆在车里，那么谁在开车？？？”

“/并非无人驾驶。/”网格回答。

听着呜呜嗡嗡的声音，罪犯害怕极了，他的鬼哭狼嚎没能改变任何事。

踩刹车的布鲁斯看家时不时乱轰油门。

“招不招无所谓，我没什么想问的。”黑灰影子微微眨了一只蓝宝石的眼睛，“我的每个动作和每句话都像要弄死你，但是亲爱的，放心吧，我是旁系远亲小蝙蝠，我同样坚守不杀原则，我不会弄死你。”

“说这句话前，你也得整容成蝙蝠侠的样子！你学着布鲁斯的样子！用花花公子的语调说话！这像话吗？！你自己说这成何体统！”旁观的罪犯见不得爪蝠人用甜到发腻的蜜糖声音撒娇。

爪蝠人是一个一拳能打断他骨头的恶劣罪犯，现在嗲声嗲气说话是闹哪样？！人格分裂也不带这样！人家双面人就很正常！

“求你了，把我打昏吧，我不想做噩梦呜。”另一个旁观的罪犯也见不得爪蝠人这幅模样，“你至少打断了我三根肋骨，外加腿和手骨，我现在头还有点晕，指不定脑震荡了，我明天起来还能走路吗？”

“爪蝠人，回答我，我会瘫痪吗？”罪犯悲伤极了。

蝙蝠衣架甜甜地笑了，“会的，你们骨折到什么程度，会不会被我打瘫痪，由我决定，甜心，下半辈子你是想缺手缺脚，还是想变成植物人？我是好心的慈善家，我会满足你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愿望。”

“好一个好心的慈善家，你他妈是布鲁斯·韦恩吗？布鲁斯·韦恩知道你在哥谭冒充他吗？还愿望......”罪犯没能说完话。

影子用蝙蝠爪把人拖来，他掐着罪犯的脖子，折了几根骨头，继续轰油门，“等他玩完恐怖惊魂游戏，换你怎么样？”

没有人反对，只有人痛呼，血顺着鼻子流进口腔，“你......”

“我的动作只是看起来能打死人，实际不会打死人，我有坚定的不杀原则，他们只是睡着了。”

黑灰影子用手臂上的鲨鱼鳍在罪犯身上来回比划，“给你在脖子上开个洞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