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肯特认识老卢瑟已有一段相当长的时间。

老肯特很懂老朋友。

卢瑟大概会提出一个理论，然后发出声明，接着以强硬的态度谴责超人，同时招募打手，最后当面阴阳怪气。

“大都会，全世界最安全的城市，获得超人的一瞥”、“超人选择了错误的立场”、“我们不知道的真相”、“超人的行为是否导致了他人的死亡”、“信任破碎”、“超人在这一事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幕后黑手钢铁之躯.......”之类的。

握着真言套索，老肯特担心了一瞬又放心了。

拜托，这个世界除了年轻超人还有蝙蝠侠耶，所以——无需担心。

......

“在给你真言套索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空旷的洞穴传来一个声音。

正在拼切割机的城市蝙蝠顿了一下，“我不是很确定我要不要全部回答。”

“视情况而定？”老肯特翻译城市蝙蝠的话。

“这里焊接一下。”城市蝙蝠示意搭档帮忙。

老肯特亮起红眼睛，“如果失败。”

“最终预案是你。”城市蝙蝠发现切割机状态良好。

老肯特点头，“算上最近发生的事，你现在欠我两个道歉。”

“让我猜猜，布莱尼亚克一次，黑死帝一次？或许还有第三次？”城市蝙蝠用俏皮的语气打岔。

“你又打算为谁冒险？”老肯特一改往日的和善，言行举止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压迫。

“也许是我们的世界？”城市蝙蝠伸出尖尖的爪子在操作面板来回操作。

触发关键词，老肯特笑了。

“当然，那是我们的世界。”

城市蝙蝠升起铅板，一块散发着绿光的石头被激光加工成各种武器，“甜心，别对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知道我会将这个行为......视为挑衅。”

老肯特落到地面，“B......哥谭，你没发现你现在脾气好了很多吗？至少你没第一时间选择攻击。”

城市蝙蝠抬起眼睛，他用衣架特有的娇娇黏糊声音撒娇，“或许吧，今晚我得继续工作，你找个地方待着，别让他发现异常。”

老肯特把真言套索递给年轻搭档，澄清的蓝眼睛带着冷淡的严肃神情，“他能杀了我们吗？”

对比两个超人，城市蝙蝠明白了，他脱下蝙蝠头罩，闪耀的蓝宝石清澈见底，“亲爱的，如果想展示自己，出门右拐去大都会，需要我给你策划一个超棒的登场吗？一个不遵守不杀原则的非人类？”

“不了，事情没到那么糟。”老肯特忽视搭档的甜蜜暴击。

在搭档决定谋杀另一身份后，现在露出这副表情的谁。

答案很敞亮。

“我很想继续叫你蝙蝠，但你又不只是蝙蝠，接下来我会称呼你另一个名字。”

“哥谭，有件事你得记住，我不喜欢有人对你怎么样，这往往会让我有点生气。”

蝙蝠衣架歪歪头，“向日葵，你能再说一遍吗？什么让你有点生气？你可以考虑好了再回答。”

“你启动了什么？”老肯特用眼睛扫描洞穴，遗憾的是这里含铅，他看不清也听不清，但结合大屏幕上的氪石复制程序，答案不太好。

“这是什么？”城市蝙蝠专用衣架调出一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