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这点卢瑟同意。

作为极端自我主义，他为人类努力的实质是为了自己。

卢瑟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或许留下超人对这个世界会更好，卢瑟也知道哥谭为什么留下超人。

因为这个世界的蝙蝠侠。

因为这个世界的达克赛德。

——但超人存在就不符合他的最佳利益。

他是莱克斯·卢瑟，新世界超人证明他是对的，可以说这个超人是他见过的最符合他理念的超人。

与选择原谅还缅怀过去的克拉克不同，这个世界现实的情况就是无数人因超人而死，那个病态集权外星人每年都会杀死成百上千的人。

说个笑话，他要将一切都寄托于外星人的道德。

卢瑟让网格把电影换成《堂·吉诃德》。

失败并不可怕，成长并从中学习，再进一步就是成功。

蝙蝠衣架看卢瑟换台，把一份资料递给卢瑟。

“不开玩笑了？”卢瑟拆开文件夹，那是一份与黑死帝、与达克赛德有关的档案。

看了一会，卢瑟把资料放回去，“是你的风格，生还率无尽接近零的自杀式任务，你对你的任务一向有激情。”

“我有把握。”蝙蝠衣架把白色提灯塞给老卢瑟。

“说到底也只是两个愚者在玩过家家。”老年卢瑟抱着提灯，调出一个科技感十足的屏幕，接着他拿出一个黑色小匣子，屏幕从各个方面介绍小匣子的作用。

“能提高你的污染范围，你可以简单理解成频率增幅器，顺便说一句，我给这玩意装了追踪器。”

“虽然你的作战方案很有问题，但如果你坚持，我会接收你的遗产。”

卢瑟知道哥谭接下来会直接前往前线，“我们开会的内容与重启有关，你什么态度？”

“还能是什么态度，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1]，总统先生，别告诉我，你忘了三权的事，”蝙蝠衣架看卢瑟又塞了些小道具给他，“外置液体装甲？心灵感应模块？远程定位系统？”

加强己方战力又送货的卢瑟坐到沙发，“我不否认天国降临期间我做过的事，但我们现在在同一阵营，不是他们，只有我和你。”

“现在超人的政权已经彻底玩完，亚特兰蒂斯加入我了，天堂岛还有一些小问题，不过问题不大。”

“我想你很清楚这次任务的危险，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的末日军团需要你。”

城市蝙蝠明白老年卢瑟的意思，“不行，答案是不行，我多少还是有点底线，所以那些'工具'得活着。”

相对蜡烛就得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