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蝙蝠黑影抓住重点。

“是的，如果。”布鲁斯说。

“谁的计划在前？”蝙蝠黑影问。

布鲁斯回答，“你的。我要黑死帝和达克赛德的数据，如果达克赛德记忆清除失败，我要确保我有反制方案，这也是我没立刻阻拦你的原因。”

蝙蝠黑影点头，“多手准备，我懂，各凭手段，换句话说，如果我能把所有人带回来，再重新建立人类的新政权，你就赞同我的计划，相反，我一旦失败，就换你的计划。”

蝙蝠黑影相信另一个蝙蝠侠的能力，所以计划需要微调，比如把哥谭变成战略武器，潜意识催眠，遭遇协议外的例外，对原意识进行重启，应该很好用。

“唤醒词是阿莱桑德罗，记得把它铲回来。”蝙蝠黑影纯纯一副使用工具的口吻。

“新一代佐罗？”看过那场电影的布鲁斯瞬间明白另一个蝙蝠侠的意思，他面露冷色，“你对哥谭还挺好。”

蝙蝠黑影没被不赞同的眼神吓到，他当没听见后半句话，“佐罗迪亚哥将阿莱桑德罗训练成新一代佐罗，并和阿莱桑德罗并肩作战，最终杀死了蒙特罗，解救了大批矿工，佐罗的女儿艾琳娜也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与我并肩作战，最终收集数据，拯救世界，你的好友，”说到这里，蝙蝠黑影笑了下，“你的好友克拉克也会回到你的身边，他的妻女也让他不再孤独，不得不说，那个外星疯子变成这样，你还愿意给他第二次机会，骑士，你比我疯。”

“考虑到我跟你暂时结盟，如果条件允许，我希望巴里、哈尔、杰森和哈莉保留当前记忆，如果你的计划出现意外，巴里也能扳回局势。”

“目前绿色通行灯炸了，我手里还剩另外两种交通信号灯，因为黑戒指的能力，我建议让我控制所有人。”

“直说好了，我真正的计划不是布莱尼亚克罐子里的几十亿耗材。”

“我的目标是老氪星，零成本控制氪星黑灯战士，击败黑死帝后，爆炸星球的亡灵大战天启星的半毁灭日半类魔，布莱尼亚克收集的几十亿耗材是我留给你的，这个世界终归是你的，达克赛德想进攻地球就要考虑生者和死者。”

“让我唯一不确定的是世界融合。”

“重启的确是最快分离两个世界的办法，可是他凭什么能无条件获得第二次机会。”蝙蝠黑影的眼睛有烈火在燃烧。

“在他杀了我的朋友，做了那么多错事，不忏悔也不引以为戒，更不敢回头看，即便是丧心病狂核平集中营、对所有超级英雄出手、暗中掌握所有人信息的卢瑟，这样的卢瑟也会悔改，而你认识的克拉克不会。”

“不仅不悔改，心性还不行，他造成了那么多死，一旦被那些尸体质问，你清楚会发生什么。”

布鲁斯明白，“因此你和他都不能去前线，如果你跟我一样，你就明白我的希望和誓言。”

“接下来是世界融合，世界融合是什么情况，说出你知道的所有情报，蝙蝠侠。”

知道真言套索和城市黑影本质的布鲁斯选了百分之百能得到答案的称呼。

蝙蝠黑影心底一沉，他努力绕着真言套索说废话，“那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如果你想知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不单单是你的故事，也不单单是我的故事，不管它看起来有多离谱，这都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什么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不是蝙蝠侠又是蝙蝠侠，没有盟友又是盟友，整个计划都是围绕另一个故事设计，这不是毁灭世界的办法，这是故事。”

蝙蝠黑影努力说废话，“我们世界和你们世界融合会出现难以评估的危险，一个失误，其中一个世界可能就会原地蒸发，你也知道现在情况危如累卵，如果我能成功，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这种事......”

布鲁斯打断蝙蝠黑影的废话，“讲重点。”

“你......你兄弟干的。”蝙蝠黑影没顶住真言套索的拷问，“另一个世界的你的哥哥掉到我的哥谭，他叫小托马斯·韦恩，代号夜枭，是猫头鹰法庭的掌权人，他想拼凑他破碎的家，后来找到了我。”

“谁？”布鲁斯没听懂。

“来自另一个地球的夜枭，据说是爆炸死过来的，他表现得很安全又待在哥谭，加上那段时间市长换届，市长候选全部出事，我没空处理夜枭。”

布鲁斯顺着线向下推测，“他跑了。”

蝙蝠黑影卡了几分钟，大脑高速运转，他绕过他和夜枭的协议，“对，他跑了，最近一次出现是跟布莱尼亚克合作，他把我送到你的世界，可能是为了联络感情，你懂的，他作为相对的跟蝙蝠侠对立的猫头鹰......”

“我不懂，”布鲁斯敏锐发现内容不连贯，“你隐藏了什么。”

蝙蝠黑影吸气又呼气，每个字都像打碎了又重组，他高速吟唱，摆明了想快速跳过问题，“夜枭小托马斯·韦恩在那场表演收养了理查德让理查德混入我的蝙蝠洞与我达成更深的联系我没法看那个孩子落入黑暗以理查德格雷森达成协议后夜枭跑了我成了理查德的被监护人前不久跑路的夜枭联合布莱尼亚克控制正义联盟想把我扔到你的世界是想让我跟你建立更深的联系。”

布鲁斯问：“还有呢？”

“......没、没有......该死，他......他跟我谈过他想要家人他认为我的世界是他全新的开始我跟理查德都是世界送他的礼物在他的指导下我将得到一个家庭他说他想要找到过去和现在的线性时间回到他世界的过去找到他失踪的理查德。”

布鲁斯明白了，“为了你的安全，这事你得听我的。”

“你可能不清楚，时空乱流格外严重，整件事涉及时间、空间和能量，你作为未知能量体，没有十成把握，我不能放你离开。”

真言套索一直在问，蝙蝠黑影不愿再笑。

“还没完为了夺回被布莱尼亚克抢走的城市我放开了对哥谭的限制我看到了夜枭的想法夜枭满脑子都是他的家庭他认为宇宙重启后就是线性的进行时我不清楚他是否会为了他的家庭融入新的变量理论上夜枭会为了建立家人间的羁绊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