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一点都不像。”
“我骗你干什么?我已经毕业了。”徐安图怼回去。
万晟打了个毫不抑制的哈欠:“不信,警官证我看看?”
徐安图头也不回地再次走到前面去了,万晟则抬手凭空枕着脑袋不紧不慢跟在后面:“你怎么老是说不过就装聋?这样可不行。”
“怎么不行?嘴长在我脸上。”徐安图没搭理万晟,找监控死角也是要费点功夫的,偏偏还有恢复正常的万晟在边上打岔。
“那什么,你没觉得有什么地方难受?”万晟突然在他身后说。
“什么?”
“后面,你后颈肿了。”
徐安图闻言抬手上去摸,这才发觉腺体已经火烧一般的烫,在指尖的摩挲下,能清晰地感知到微鼓的腺体。随着大脑反应过来,生理的反应也逐渐显著,徐安图头一发热呼吸变重就要站不稳。好在万晟手疾眼快上前一扶,总是没让他栽下去。
“又来?”徐安图一边热得额头冒汗一边说。
万晟喉结滚动,支撑着徐安图的那只手青筋条条凸起:“你现在不能回去,味道已经出来了。”
徐安图呼吸重得像是个接上氧气罩的病患,比起逐渐上升的体温,头脑的不清醒更令他感到安全感的丧失。假性发情又来了,且来势汹汹毫无征兆。
万晟一直在一旁关注他的状态,除了扶着徐安图走到一旁的墙角坐下,也不敢另外多做什么额外的动作。
徐安图靠边坐着万晟半蹲在他面前,二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徐安图皱起眉头勉强掀眼看着万晟:“味道……很大?”
“有点,你带了抑制剂没?”
“没有,出来的时候有点急。”
万晟一听就要起身,其实他捂着口鼻已经憋了好一会儿了:“等我去给你拿。”
“等等!”徐安图囫囵地伸出手去,混乱中抓住了万晟的衣角,“来不及的,味道扩散了会引来保安!”
徐安图没有说错,万晟也是急于将自己从这逐渐浓郁的桂花香气中将自己拔出来,一时竟欠了考虑。万晟低头看了眼徐安图,又蹲下了。
“你现在这样不行,味道太大了,”万晟清凉的的手贴上他滚烫的额头试图挽回徐安图的思绪,“来的真会挑时候。”
正当徐安图浑身无力因为信息素的催化而心烦意乱时,鼻尖飘过几缕无比熟悉又柔和的拿铁香,是万晟在释放自己的安抚性信息素。他只敢放出丝丝缕缕,避免过浓的信息素再次刺激到徐安图。
高匹配的信息素相遇对于徐安图而言宛若天降甘霖。他忍耐到极限,最终还是是泄气一般向前瘫去。万晟没有避让,徐安图直直栽进了万晟怀里。
“……咬我。”
徐安图这句话更像是喃喃自语,万晟一下没听清,低头凑在徐安图耳边问了一遍:“什么?”
万晟说话时的鼻息喷洒在徐安图的耳廓,激得他心头火热:“我问你……AO信息素交融后是不是能由Alpha来抑制信息素传播?”
“是有这个说法,你……”万晟瞬间明白了徐安图的意思,实际上他也是第一次作为Alpha这么接近一个Omega,还是个和自己匹配度很高的O。总而言之,实操经验零。
“那就试试,快点。”徐安图边保持理智和一个近在咫尺的Alpha说话,一边还要尽力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让那味道散出去,其中的难耐不必多说。
“上次已经有过一次临时标记了,频繁标记会产生依赖性的,你也不想我以后赖上你吧?”万晟还在试图摆事实讲道理,原先的打算是由他直接把徐安图弄回校医院扎两针抑制剂,却没想到徐安图直接要求标记。
“没关系,”徐安图反握住万晟犹豫不定的手,“你怎么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跟个鹌鹑一样?我说了没关系!”
目前也确实没有更多办法了,徐安图低头将自己后颈的腺体完全暴露于万晟面前,上次咬过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只有白白净净的不断散发着甜腻馨香的小鼓包在自己面前打着颤。就像,就像一颗饱满而丰润的果实,在等待他的摘取。
万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猛得眨了几下眼睛,面前的还是浑身发烫发抖的徐安图。万晟的牙根开始隐隐地发痒,澎湃的信息素在血管中流动,这一切反应无一不是在诠释着万晟内心深处实际的渴望。
徐安图的肩膀被万晟轻轻扶住了,二人都一言不发,任由周遭的信息素汇聚又交织。他的后颈忽然感受到了柔软又粘稠的触感。
这触感,是嘴唇还是这小孩的舌头不老实?徐安图无暇再思考了,他也无意挣扎,急于发泄自己的燥热,徐安图也开始松懈,让自己逐渐沉沦于那股对拿铁浓香的渴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