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由远及近,工藤新一感觉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琴酒将他护在身后,另一只手摸出藏在靴筒里的手/枪。
当脚步声停在锅炉房门口时,工藤新一突然灵光乍现,他掰开琴酒的手,压低声音:“是香奈儿5号香水味!和死者房间的唇印......”
话没说完,门被猛地推开。穿着睡裙的女客人举着烛台站在门口,艳丽的红唇微微颤抖。
琴酒抬手挡住工藤新一的视线,用身体将他护在阴影里,枪/口却始终对准对方眉心:“松本夫人,这么晚来锅炉房,是想销毁什么证据?”
“我、我没有!”女人尖叫着后退,烛泪滴在地毯上,“是他逼我的!他说要公开我们的事......”
她突然捂住脸痛哭,发丝间滑落的珍珠发夹,与死者手中的玫瑰花瓣严丝合缝。
工藤新一从琴酒身后探出头,却被对方按住脑袋按回怀里。
温热的胸膛传来低沉的轻笑:“危险的东西,小孩子别看。”没等他反驳,琴酒已经三两下制服了女人,动作行云流水却刻意避开了所有要害部位。
而这个时候,女子的保镖出现,女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晕过去。
保镖们带着女子去了医护室,这下,所有的推理都被打断,工藤新一和琴酒只能无功而返。
“其实你早就怀疑她了吧?”回房间的路上,工藤新一戳了戳琴酒的后背,“从你看到唇印时那个表情......”
“是你太好懂。”琴酒转身时,工藤新一差点撞进他怀里。男人伸手扶住他肩膀,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战术服布料,“看到口红印就瞪大眼睛,像只炸毛的猫。”
“谁、谁炸毛了!”工藤新一涨红着脸后退,后腰撞上楼梯扶手。琴酒欺身上前,一只手撑在他头顶的雕花栏杆上,另一只手慢悠悠掏出证物袋:“作为奖励,给你看个好玩的。”
透明塑料袋里,半枚珍珠纽扣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工藤新一正要伸手去拿,琴酒突然松手,纽扣骨碌碌滚进他领口。冰凉的触感顺着锁骨滑进衣领,工藤新一慌乱去摸,却被琴酒按住手腕。
“别动。”琴酒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蓝眼睛里有火焰在跳动。他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工藤新一发烫的皮肤上:“我帮你......”
“咳咳!”突然响起的咳嗽声打破暧昧氛围。山庄管家站在楼梯拐角,表情尴尬地端着银盘,“两位侦探,早餐准备好了。”
琴酒直起身体,指尖最后一次擦过工藤新一泛红的锁骨:“下次再继续。”他转身时顺手拿走管家托盘里的培根,咬下一大口,“饿死了,名侦探,你的推理速度得加快点。”
工藤新一红着脸整理衣领,望着琴酒远去的背影跺了跺脚。
晨光里,男人黑色风衣下摆飞扬,像只优雅的黑豹。他摸了摸还在发烫的锁骨,突然发现口袋里多了颗奶糖——包装纸上画着只戴侦探帽的小猫。
“笨蛋琴酒......”他嘟囔着剥开糖纸,甜腻的草莓味在舌尖散开。远处传来琴酒的呼唤,带着笑意的尾音在回廊里回荡。
工藤新一握紧奶糖包装纸,快步追上去。或许,和这个奇怪的搭档一起查案,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