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场馆外，里面已经传来排球砰砰的声音了

“嗯？”甚尔因为天与咒缚五感强的不像人，光凭感知就能锁定到场馆里的那个咒灵，空不是说那群少年很干净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吗？场馆里怎么还有咒灵？

但是甚尔转念一想，越是单纯的人，输了球越可能会走极端

“甚尔先生？”空看着甚尔停在场馆门口，疑惑的看着他，空对咒力方面和负面情绪的感知确实比甚尔厉害，但是其他方面就不太行了，她并没有感知到里面有什么，里面的情绪波动确实很大，但是都是正面的情绪，嗯……是因为那一个小咒灵？

“没什么，排球这么重，小心被打到，我先进去看看。”甚尔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进去，空站在外面等

他们之前说好了的，咒灵要先交给甚尔

甚尔动作轻盈的隐藏到角落，没有惊动场馆里任何人，戴上专门的眼镜，他特意从孔时雨那里搞来的，虽然也能用感知锁定咒灵，但是能直接看到确实更方便他判断

甚尔无语的看着那个苍蝇大小的咒灵，蚊子的伤害都比这东西大吧？这么大的学校，这个排球社人也不少啊？输球就这么点负面情绪？这合理吗？他算是知道空为什么在意这群少年了，甚尔手随意一划，轻松干掉了那只咒灵

要是咒灵全是这种程度的话也太幸福了，甚尔摘下眼镜，轻呼出一口气，大摇大摆的往门口走

“啊！是那个人！”音驹排球社的人才发现甚尔

甚尔翻了白眼没搭理冲着他喊的那些人，走到门口对空伸出手，空搭在甚尔手上被拉着走进排球社

“噫！音驹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大美女经理吗？！！”

“看着不像是经理啊？难道是他们谁的女朋友？”

“哈？！！！”

“那旁边的是谁？！！”

“噫？难道说？”

“别妄自揣测这种事！太失礼了！”

黑尾铁朗看着两人的互动，还真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啊？什么大小姐和她的保镖这是

空和甚尔坐在上边看着两个队伍你来我往，只要球还没有落地，他们就不会放弃追逐

甚尔看着，露出了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哼，果然还是一群争强好胜的小鬼头

空看着那个橘色头发的人，除了甚尔先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的人

练习赛结束后，那个橘色头发的少年吵着再来一次，空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少年不甘心但是更兴奋的情绪，比起不甘心输球的负面情绪更多的是遇到强敌的兴奋吗？空看向甚尔若有所思

“？看我干什么？”甚尔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甚尔的体质决定了他看这些少年跟过家家一样让他提不起兴趣，这群少年除了没什么负面情绪外，确实也没什么能让甚尔重视的

感觉甚尔先生也会是这类人呢，空摇摇头看向场内的橘色头发的少年

看着他们又你来我往的打了好几场，空的眼睛一直追着那个橘色头发的少年，像个小太阳一样呢，空眨眨眼，看着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少年不服输的说再来一场后，被音驹的教练拒绝，被他们的教练拉回去

“甚尔先生，我想……”空侧身看向甚尔，眼神里透着期待

“去吧。”空没说完甚尔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毕竟那个眼神，他也只有当时离开的时候，五条家的小鬼跑过来找人的时候看到过，还有空看五条家的那个小鬼头的时候，甚尔撑着下巴，看着空走过去，空说自己现在不能回五条家，那不记得过去对空来说，或许更好一点

空快步走向那个橘色头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