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君,北狗,你们对此事可有兴趣?”
无梦生笑眯眯的摇了摇手中的羽扇,不慌不忙的把凋亡禁绝和金龙钥匙、宝藏之间的关系给最光阴捋了一遍。
有云归源在,不能让最光阴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禁制自然也就不是禁制了。
要不是最光阴糊里糊涂的,连自己在哪里死的都不知道,他现在早就复活了。
知道自己被算计的最光阴拉了拉头上的狗头帽,闷闷的点了点头。
他有空绝对要去教训一下那个叫步武东皇的人。
谁让步武东皇导致他和小蜜桃分别了这么久的。
不同于脑回路异于常人的最光阴,友情出手的武君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
他的目的是完成时间城的委托,带完全复活的最光阴回去。
反正他因为最光阴记忆模糊也跑了不少地方,再跑几个也无所谓。
就当还当年的人情了。
再次被云归源复活后反而想开了,心境平和许多的武君想着。
“至于圣婴主,妖皇放心,劣者大概有了一些思路,他如今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无梦生用脑子一想就知道是谁的手笔,要不然圣婴主也不能好端端的呆在百妖路都能成为辟命敌受伤失踪。
宙王也是个问题,但有某个不省心的少年作保,加之灵狩还把魔皇派了出来,姑且一试。
非常讲究效率的三余无梦生愉快的把送上门的免费劳动力安排的人尽其用。
至于他自己嘛,在安排好所有人的任务之后就笑得阴森森的跑到了罗浮丹镜。
他倒要看看,能让前辈特意传信询问他的鷇音子到底想干什么。
不说百妖路的事,这得被圣魔元史影响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做出把云归源挂上天榜的操作。
离开了危险地段后,杳挽歌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了。
还好还好,她提前用了女娲师叔的息壤,不然就真心悲剧了。
在见到那两个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神色的那一刻,绕是以杳挽歌那样强大的心理素质都波动了一下。
她都把壳子捏成这个样子了,他们怎么还会觉得熟悉?
果然是若辞萧疏的人设有问题吧,她就不该设定心善这一项。
以后还是让离祀主那个乐子人的人设接触比较安全。
罗浮丹镜的情况还是想办法让云归源自己去确定一下吧。
心不在焉的若辞萧疏没有看见古小月痛心疾首的眼神,因此错过了拜托自己接下来好几天都在被念叨的命运。
“姐姐,你听过‘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吗’。”
古小月叹了口气,打定主意要劝说一下自家伤情的姐姐。
平时那么理智阔达的一个人,怎么对上那位离祀主就放不下了呢。
“小月已经开始背诗了吗。”
回神的杳挽歌柔和的问。
小月是个聪敏的小孩子,在小孩子天马行空的思维里,忽然想起来背诗然后找她确定对错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
刻意误导孩子的坏心眼的大人故意忽视了小月言外之意。
看出来她这位姐姐没懂她的意思,古小月想了想,决定还是说的直接一点比较好,于是进一步试探说道。
“那,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何必单恋那个叫离祀主的一枝花呢。
她看着妖皇对自家姐姐好像就有点意思,美人救英雄,说不定能成一对儿。
古小月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想着。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稳固没有这方面经验和意识,修的还是太上忘情人设的杳挽歌顺着小朋友的话念着诗词。
“姐姐对此就没有什么感触?”
小月试探的问。
“唔,春日初时,吾带你去玩吧。”
杳挽歌揉了揉小月的脑袋,轻轻一笑,纵容的道。
小孩子嘛,喜欢看花花草草就好,苦恼太多可不会开心。
“唉。”
小月长长的叹了口气,算是明白她们不在同一个屏道交流了。
“怎么了?可是累了?”
小孩子太过脆弱,一个不小心就夭折了。
杳挽歌有些担忧的抱起小月,小九给的书不少,她是看完了,但是她没养过孩子,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可供参考的经验。
就连本体养圆儿的时候,也只是不时接过来教导一下文学武义,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凤儒无情或者三先天自己养着的。
“没什么的,只是走累了而已。”
被抱起来的小女孩有点害羞的把头埋在美人的颈脖处。
虽然已经被抱了好多次,没有再挣扎着自己走,但自认已经独立成熟的小月还是很害羞的。
“是吾考虑不周了,姐姐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杳挽歌想起不久前得到的消息,温和的抱着自家侄女儿去城镇的院子里休息去了。
那两个家长也是的,得到云归源传信,确定孩子安全后就自己单枪匹马的跑去示流岛救人,也不想想有什么东西在哪里。
她该庆幸他们还记得让谈无欲给云归源传个信吗?
急也不是这个急法呀,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晚上,已经让夕拾·宴平乐这个小号去收尾的杳挽歌在隐晦的试探了小月的心思后还是选择性的告诉了她。
也不知道告诉小月这件事究竟是好是坏。
但对于一个心性成熟孩子的孩子来说,如果知道自己在开开心心玩耍的时候,父母亲人正在遇到生命危险,事后知道了,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
其中的典型就是那几个素家的人。
“不必担心,云先生已经请宴平乐去示流岛了,以他的能力,可保他们平安归来。”
面对忧心忡忡的古小月,杳挽歌安抚的道。
看着小月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美人有些无措,只得默默陪着,按着书本开导开导。
虽然都是同一个灵魂,但由于功法不同,所以每个壳子的性格也会有着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