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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赫敏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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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雷鸟掠过落基山脉的晨雾

彗星的轨迹与吉他弦共振

你说守护神咒需要最快乐的回忆

而我突然想起

上弦月下那个没唱完的副歌

(随信附赠你错过的伊法魔尼校歌第三段)”

泛黄的乐谱在触及指尖时自动哼唱起雷鸟学院的战歌,凯茜的彗星吊坠突然发烫,它在凯文弹唱时发出过相同频率的振动。

最后一封信封印着星辰图案的火漆,拆开时银河般的碎光洒落膝头:

“古希腊人认天琴座是俄耳甫斯的七弦琴

当毒蛇注视北斗七星第二颗

渡鸦衔来被诅咒的十四行诗

或许在图书馆禁书区第7排

我们能找到比《巫师的十四行诗》

更真实的答案”

多莉突然竖起脖颈,虹膜变成警惕的竖瞳。凯茜转头看见血人巴罗正穿过玻璃,银色的长袍拖过玫瑰花丛。幽灵盯着信纸上的星图沉吟:“拉文克劳男孩在引用《阿尼玛格斯与星相学》第三章,但引用错了页数。”

礼堂方向突然传来巨响,格兰芬多三人组的尖叫声穿透墙壁。凯茜把信塞进书包时,发现夹层里多了块雷鸟学院徽章,一朵发出淡蓝色光晕的月光兰,以及一张巧克力蛙卡片。

三月的春风吹拂着霍格沃茨城堡的窗棂,凯茜蜷缩在禁书区最里侧的木椅上,看着赫敏的手指在《中世纪邪恶生物》的书页上划来划去。

羊皮纸上潦草的蛇形纹路突然被溅落的墨水晕染,两个女孩同时僵住了。石墙深处传来鳞片刮擦管道的声响,像是有人拖着生锈的锁链在城堡地基里爬行。

“不对劲。”赫敏苍白的指尖按住书页上一行小字,凯茜看到她的手腕正在微微发抖。蜷缩在凯茜袖口里的多莉突然探出脑袋,彩虹色鳞片泛起警戒的紫红色微光。

当她们抱着书跑过三楼走廊时,墙上的煤气灯突然集体熄灭。腐臭味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砖缝里渗出粘稠的液体,多莉发出尖锐的嘶鸣声。

“快闭眼!”赫敏突然将凯茜推向立柱后的阴影,透过小鸟蛇缠绕在眼前的尾羽,凯茜“看”到一团由古老诅咒凝聚的魔法能量正在逼近。

蛇怪黄澄澄的竖瞳在黑暗中睁开时,赫敏举着镜子挡在了最前方。

“嘶…(清除…)”沙哑的诅咒直接刺入凯茜的大脑,她头痛欲裂地跪倒在地。

多莉的鳞片突然迸发出彩虹色强光,在镜片爆裂的脆响中,凯茜听见赫敏最后的低语:“告诉哈利…桃金娘…”

羊皮纸从赫敏臂弯里飘落,凯茜瞥见被红墨水圈住的“蛇怪”字样正在渗出诡异的绿光。

庞弗雷夫人用曼德拉草汁液擦拭凯茜眼皮时,斯内普教授正用魔杖挑起那张布满蛇形焦痕的羊皮纸。邓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镜在医疗翼的烛光下闪烁:“霍顿小姐,能否解释你为何能带着完整记忆躺在这里?”

深夜的医疗翼里回荡着纳威的鼾声,凯茜摸到枕边多莉冰凉的鳞片,指尖突然触到多莉颈部的凸起,那里缠着根墨绿色发带,正是她去年万圣节之后用来给赫敏包扎伤口的那条。

此刻她的挚友还躺在病床上维持着被石化时的状态,她甚至没勇气去看那双凝固着惊恐的褐色眼睛。

凯茜突然翻开《神奇动物在哪里》,今天中午赫敏拽着她走到图书馆的角落时对她说:“蛇怪是通过管道移动的”,女孩气喘吁吁地翻开《神奇动物在哪里》,书页自动停在折角处,“看这段被划掉的笔记:'瞳孔致死性可通过镜面反射削弱',这字迹不像纽特·斯卡曼德……”在洛伦兹·斯卡曼德潦草的补充笔记旁,她认出了多莉破壳时留下的爪痕。

愚人节的月光像融化的白银漫过医疗翼的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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