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泽看到鹤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没忍住好奇,就问,“老板大人,你结婚了?”
鹤木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原先贴合紧密的戒指松松垮垮套在指根处,沉默了会儿,他说,“嗯。”
陆远泽很惊奇,“那老板娘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鹤木漠然地说,“死了。”
陆远泽就不说话了。
隔天,陆远泽下班回来,欲言又止看着鹤木,踌躇半天,才谨而慎之对鹤木说,“老板大人,你的事,我都听同事说了。”
鹤木没理他。
陆远泽瞪眼恨恨地说,“肯定是那个姓徐的又改了性喜欢女人,跑回家跟女人结婚去了。你别伤心了,再有机会见到他,我替你揍他!”
鹤木皱眉,目光冷冷地看他,说,“滚出去。”
陆远泽见他动了怒,悻悻住了口,不过也没听话地滚出去,而是往猫窝抱起金贵,转移鹤木的注意力。
“老板大人,金贵的毛是不是太长了点,我明天给他剪剪吧。”
鹤木说,“不用。”
陆远泽还是趁鹤木在峡谷遨游时,擅作主张地给金贵剪起了毛。
等鹤木发觉的时候,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金贵漂亮高贵的白毛被陆远泽剪成了半寸长,金贵的气质一下从贵族猫跌落到普通猫。
鹤木很生气,当即把陆远泽怒骂了一顿,然后把他撵了出去。
心疼地抱着金贵,金贵竖起猫瞳,也委屈地朝他直喵呜。
为了赔罪,陆远泽提议将金贵抱回自己家养,等养到猫毛和原来一样长再送还给鹤木。鹤木当然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陆远泽于心不安,就想请鹤木去看电影。鹤木还是拒绝,陆远泽就很无赖地硬拽起他的胳膊把他请出了家门。
大街上两个人拉拉扯扯不好看,鹤木呵斥他放开手,陆远泽不放,鹤木无奈扶额,说,“你放手,我自己走。”
有部电影正在热映,即便天黑,仍然有许多人买票观影。
陆远泽买了最近的场次票,又买了两桶爆米花,两杯可乐,硬分给鹤木一半,自己抱着一半,边吃边喝边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