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剑笑着点头,也伸手摸了摸金贵的白毛。
金贵很温顺,鹤木抱着他摸来摸去也只是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喵喵的叫声听得鹤木心里痒痒,跟听徐剑声音的感觉差不多。
逗了半天,鹤木想起来自己没给徐剑准备新年礼物,顿时懊丧地拍自己脑袋,徐剑见了,问他,“怎么了?”
鹤木垮着脸说,“我都没想到要送你新年礼物,我真该死。”
徐剑温温地笑,“要赔罪吗?”
鹤木忙不迭点头。
徐剑于是附唇到他耳边跟他说了几句悄悄话。鹤木听了,脸红了红,然后在对徐剑的愧疚下艰难地点下了头。
有了金贵,那就得有金贵的猫食,金贵的猫窝,还有金贵的猫砂猫砂盆猫碗猫梳……
下午两个人就去宠物市场把金贵要用的东西给买了回来,好在客厅和阳台够大,东西添置上去还余有很大的空间。又忙活了一阵,到天昏时,总算大功告成。
金贵很满意自己的家,跃进去就在里面待着不出来。鹤木和徐剑也没管它,由着它自己活动。
吃完晚饭,看了会儿没什么营养的春晚,徐剑催鹤木去洗澡,自己也在鹤木洗完后进浴室冲了个澡。
天空仍在下雪,鹤木穿着睡袍站在主卧阳台边看城市的雪景。
毛絮似的雪连绵不断往下落,璀璨灯光映照出来的,是一片清澈的茫白。
熟悉的脚步声响在身后,片刻后,背上贴上来一片结实温暖的胸膛。
徐剑揽着鹤木,下巴蹭了蹭鹤木柔软的头发,轻声说,“小木木,你在看什么?”
鹤木老实说,“我在看雪。”
徐剑说,“好看吗?”
鹤木说,“没你好看。”
徐剑笑了笑,把鹤木的头掰过来,跟他吻在一起。
很快,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
他们从阳台吻到床上,从床上吻到地板。
鹤木趴在地板上,光裸的肌肤被低温的地板冻了一哆嗦,就说,“还是在床上吧,地板太冰了。”
徐剑听话地把他捞到床上,吻到他耳边,带着情动的笑意低声说,“大宝,喊吧。”
鹤木趴跪在床上,屁股撅出羞耻的姿势,脸埋在被子里,给自己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才扭扭捏捏地喊出那两个字。
“老公……”
徐剑轻轻咬他的耳朵,满足地喊他,“老婆……”
鹤木呼吸一窒,还不等他说什么,徐剑就把他推到了云端之上。
白云飘哇白云荡,鹤木飞哇鹤木翔。
雪花落哇雪花扬,鹤木菊花满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