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求一个人留下来看自己和别人春色。
白云浩思索了下,还是答应留了下来,只不过心里又在担心他哥要等他到深夜了。
早晨的时候一柱擎天,十分难受,以前懵懂无知还以为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最近才知道原来他是因为这个难受,第一次在怡梦楼里看了一次现场观摩,他就无师自通,学会使用右手。
不过那晚距离有点远,且又是偷偷摸摸的,看得他很不过瘾,这次南烟主动留他看,他觉得可以再观摩学习一番。
····
夜上中天,白离打了无数个哈欠,在院子外走来走去,试图用走动的方法缓解身上的寒冷。
白云浩昨晚也没说今晚不回啊!
该不会除了什么事吧!!
白离担忧的咬着手指头,不停的看向村口的方向。
乌黑的夜里,他多希望白云浩突然冒出来,让他放心。
不会是又喝醉了,晕倒在半路了吧!!
白离在脑中做了许多不安心的假设,越假设越担忧。
正当他打算回去拿个灯笼去寻人时,黑暗中二麻子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
白离转身看到他,略显疑惑,“二麻子,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二麻子对着村外的方向比手划脚,一副非常着急的样子。
白离皱眉:“村外有什么?”
二麻子指了指白离家里,又指了指白离,声音嗯嗯啊啊的,一副努力想要表达出来,却表达不出来的急迫感。
“你是说,我弟弟白云浩吗?”
见他终于明白了,二麻子赶紧点点头。
白离着急的问,“我弟弟在哪里?”
二麻子指着村外的方向。
“快带我去”
白离根本想也没想,就相信了二麻子,跟着二麻子朝着村外跑。
此时已经深夜,家家户户闭门睡觉,根本不知道两人在夜色里狂奔。
出了村口,白离越走越快,二麻子在身后追的辛苦。
“人呢?人在哪?”
眼前一片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哪怕自己手上拿着灯笼,也找不透前方的路。
白离刚转头,只觉后脑勺一阵剧痛,他当即陷入了昏厥,栽在了地上。
“嘿嘿,终于钓到了一条大鱼”
原本一直装聋作哑的二麻子突然开口说话,他一改以往卑微之色,冷笑着扔掉手中的粗棍子,拍了拍手。
月色很亮,照的整个夜晚犹如白日,二麻子能清晰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侧脸,美若天仙啊!!
他摸了把稍想已久的脸,“别怪我不地道,谁叫你一个男人长了这么一张脸,把你卖到怡梦楼,我下半辈子都得吃香喝辣的”
“不过,白云浩那家伙老是针对我,我要是不给点颜色,岂不是浪费他的苦心?”
二麻子看着地上的人,突然猥琐的笑起来。
直接卖掉,进了怡梦楼,可就万人枕,还不如让他先过把天仙的瘾。
“你说,你想如何死法”
突然,夜色里冒出来一道苍老低沉的声音,吓了二麻子一跳,他赶紧捡起棍子,站起身,朝着四周看去:“什,什么人”
“别在这装神弄鬼”
“出来”
“啊”
右臂毫无预兆的脱离了他的肩膀,二麻子撕心裂肺的尖叫,捂着流血不止的肩膀跪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失去右臂的痛楚,下一刻,左臂也脱离他的左肩,二麻子倒在血泊之中。
黑暗中,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出现,踩在满是砂石的地上,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凄厉的声响。
一缕白发从兜帽里掉出来,老者看了看地上的人。
草丛里有细细的攒动,老者神色微眯,手一抬,银针闪着亮光没入草丛里,只听闷哼一声,便又恢复了寂静。
白云浩回来时,已经是下半夜了,他回到家,看到老者坐在客厅,顿时脸色一冷。
老者这次倒不慌不忙,“你哥差点中计被骗,属下迫不得已出手相救”
说来也巧,他正好来到附近打算隔天再找白云浩,结果刚好碰上了这事。
白云浩慌张的朝他哥的屋子里去,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他立即转过头,眼睛就跟刀子一样质问老者。
老者躬身解释:“他被打了闷棍,没有什么大碍,属下给他上了点特制的药,明天就能醒了”
白云浩去摸他哥的头,果然有一个肿包,他咬牙切齿“谁干的”
“村里的一个人,不过被我解决了,尸体丢去了狼群里”
老者说的很淡然,似乎对这种事是家常便饭。
白云浩突然想到他刚刚回来的路上看到的那滩血迹,眼中闪过厉色,可惜了,就这么死了。
“少主没什么事的话,属下告退”
“等等”
白云浩站起身,脸上已经毫无少年的天真痴傻,眼中满是戾气,“派几个人,保护我哥的安全”
二长老勾了勾唇,“属下遵命”
“少主,不如等少主哥哥娶妻后,您随我回教里吧!”
白云浩听完,立即愤怒拍碎了木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