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暄和“唔”了一声,侧头想要躲开对方的手,却被强硬的制止。
柯蘅的手劲很大,很快她的下巴就红了。庾暄和吃痛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发出含糊的语句:“唔母油……”
“算了,不想听你的狡辩。”柯蘅在旁边拿起了什么,卡在对方的嘴里,让她完全失去说话的权力。随后,嫌弃般撤开手,充满羞辱意味地在对方肩上擦了一擦。
“好脏,不知道多少人碰过。”
庾暄和瞪大了眼睛,狠狠摇头,嘴里“呜呜呜”地想要解释。
柯蘅完全不理会,她站起来,抱着双臂看向她,怒极反笑。冷笑过后,她开口:“既然你敢做出这种事,应该也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吧。”
她把手伸到庾暄和身边,拿起来什么,在手上绕了几圈,攥紧。
庾暄和感觉脖子受到拉扯,不自觉地前倾,她看了看对方的手,才发现是上次她没带走的礼物——那个带着链子的项圈。
当时柯蘅说这个东西只能带给她看,不能带出门,于是就留在了这里,没想到,竟然在这时候用上了……
柯蘅一手拉着对方,一手打开了一个瓶装物,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同时,她大量释放自己的信息素,野蔷薇瞬间包裹了对方的全身,围绕着腺体的格外浓郁。
庾暄和只呼吸了一会,就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潮从身体内觉醒,直冲大脑和腺体,立刻进入了易感期。
她难耐地呼吸了一下,摇着头看向柯蘅,眼神流露出恳求。
这不是寻常的易感期!是alpha诱导剂!
庾暄和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消失,浑身好像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岩茶味的信息素像是坏掉了一样极速往外溢出,标记牙顷刻间充满信息素,额头布满汗水,一滴滴滑落脸颊。
柯蘅又拽了一下绳子,让对方不自觉渐渐低下去的头又抬起,水雾弥漫的双眼只能看向自己。
“爽吗?”
庾暄和只知道摇头。
“嗯?怎么摇头啊?你不喜欢吗?”柯蘅好像是真的好奇,“还是不满意蔷薇香,喜欢芝士?”
那个omega是芝士味的信息素,很甜美,很受欢迎。
庾暄和一直摇头,她仰着头闭上眼,盈满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无法分辨。
“不是?那是不够吗?”柯蘅倾身,伸出一只手指拨弄着对方嘴里的东西,露出她的标记牙,尖尖的,鼓鼓的。她用指腹蹭过,引起对方的一阵战栗。
“哦,是想要标记是吗?我不让你标记,所以你去找别人?”柯蘅恍然似地点头,又捏紧了庾暄和的脸,狠狠地质问:“是吗!”
庾暄和睁开泛红的双眼,被对方的信息素刺激得几乎发疯,朦胧的眼神中蕴含着难掩的欲望,恳求又灼灼地看向对方,嘴里仍然不放弃地“呜”着,试图让对方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她快要爆炸了!
柯蘅看着她难以承受的委屈又焦灼的样子,冷冷地说:“这就受不了了?你昨晚玩了六个小时,不是很耐用吗?嗯?”
岩茶味持续不断的涌出,很快盖过了野蔷薇的香气,反向将柯蘅包围。即使她来之前已经注射了抑制剂,但她们之间匹配度太高,又交融过太多次,此时也让她收到了影响。
柯蘅决不会为了对方委屈自己。
至今对方已经溢出了超量的信息素,里面并没有其他omega的味道,足以说明昨晚她没有和omega标记。
可她与别人之间没有距离感是真的。
且不论昨晚和omega的接触——对方衣服上还沾染了芝士味信息素,她跟兰云霁、金少蕴那些人也没有过保持社交距离的自觉。
柯蘅停止了输出信息素,往自己的腺体上贴了一个轻薄款抑制贴,暂时隔绝了对方的信息素。
庾暄和肉眼可见得变得焦躁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想要站起来靠近对方,又被椅子阻拦了动作。被禁锢的难受换来她更加剧烈的挣扎,着急又无用的闷哼声中,有什么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柯蘅伸手替她抹去。
她一靠近,庾暄和忍不住地去蹭她的手,去闻她的味道,试图从毛孔中得到野蔷薇的安抚。
“很想要吗?”
庾暄和不住地点头,在她掌心抬起头恳切地望向她,通红的眼睛中只剩下迫切的欲望。
柯蘅若即若离地触碰她的脸,引得对方追逐,“以后还去青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