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韶坐的远,在跟我妈说话,听见我的剧烈咳嗽声后移着椅子过来手搭在背上给我顺气,说让我慢点吃,但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我握在手里的筷子是干净的,我压根没动筷。
他盯着筷子愣了几秒,我拉着他的手腕摇摇头:“是被口水呛到的,妈做的饭太香了。”
他笑笑勾我的鼻子,我露出一个非常大的笑容叫他:“哥。”
“怎么了?”
“没事,就是叫叫你。”
“得了得了,许翊宁又在那里肉麻什么呢?”妈打断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并且谴责了我,我张口喊妈,说我也叫叫她。
我妈张嘴又要说我,被许泽韶先行一步制止:
“妈,我也叫叫你。”
第三人称小彩蛋:
(语言较为凌厉极端,是百合副CP,不想看/受不了可跳过)白切黑疯批病娇妹×浪荡风流烂货姐(两个人的关系不太正常)
花清婉走后发生——
路上雪很深,鲜少有脚印,花清婉腿长,踏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
她目的很明确,是往地下拳场走的,地上每两个脚印间的跨度都比较大。
两个守门人自然而然拦住她,她柔和的面庞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她说她有身份,请让她进去。
“想进这里的人都这样说,你倒是说说你的身份是什么?”
花清婉眸光一沉,说是县长女儿。
“我只听说过县长有个儿子,哪里有女儿……”
“操,别他妈跟老子瞎逼登!我他妈的就问你,牛昕在不在里面?”
花清婉一声暴怒,吓得说话的守门人一下子闭嘴,另一个开口说话:“那肚子里揣着崽子的玩意儿天天赖在里面赶都赶不走。”
另一个士气不减小声开口:“里面的景象很是血腥,你一个女孩子进去肯定受不了……”
“你爷爷的给老子闭嘴!”
随即抬脚重重一踢,直接踹翻了那个守门人,她挤过另一个人硬闯进去,另外一个人拉她,她大力甩开那人的手臂语气暴躁:
“下次等县长老头儿来了,你亲口问他,他到底有没有私生女!”
她一步一步踏进去,她对这里面的构造并不是很清楚,但就是凭借感觉在前台侧面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屋找到了牛昕。
牛昕捂着肚子抹眼泪,这几天她眼睛都哭肿了,肚子里的孩子快有三个月了,如果再不打掉以后再想打就很危险了。
花清婉看见她后几步走过去拉着她的领子把她硬生生从地上拽起来,牛昕看见她哭的更加卖力,花清婉提着她的头发扇她巴掌逼问她:
“你他妈的在老子面前哭什么?装给谁看呢?这他妈不都是你自找的?爱勾引人的贱婊子!”
这下牛昕看到她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原本空洞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她双手扑腾着去推花清婉,奈何力气不敌她,被她扯着头发大哭着带出地下拳场。
“呜呜呜,花清婉,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第一次打完孩子不是对我说要改吗?”花清婉一巴掌甩在她脸上,“那时候求着我,让我给她钱,陪她打孩子的人是谁,哭的稀里哗啦要悔改的人又是谁?不是你说要改的吗?!”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刚开始跟那些人乱搞我不说什么,我忍,后来跟我哥搞上把肚子弄大我也忍了,你求着我带你去流产,我也当你决心悔改心平气和陪着你去做人流,怕你疼让你抓我的胳膊把我胳膊抠得稀巴烂我都认了,你他妈的后来跟许翊宁谈恋爱又是为了什么?他还好,至少不会胡来,我又忍了,而你现在肚子里揣的狗崽子又是这么回事?”
“从你嘴里说出的改究竟是什么狗玩意儿?!”
花清婉的手放在她脖颈上,恨不得把牛昕给捏死,额角的青筋暴起来几根,还在猛烈突突跳着,像是真的气狠了。
“呜呜呜……花清婉,你放开我,我都是骗你的……都是假的……你松开你这个贱人!”
不说这话还好,牛昕这话一出来,花清婉拇指用力,她细白的脖颈上很快浮现了红痕,花清婉眼眶发红低吼着逼问她:
“喜欢我也是假的?”
“我才不喜欢女孩子……你滚你滚开啊……”
“我滚?你让我滚?我他妈的与那些贱男人构造上只差根把,还比他们专心长情。你他妈的是不是就是欠曹,这方面你放心,我照样能让你爽!”花清婉气极反笑,看她呼吸不上来憋的满脸通红,松口捏他脖子的手去拽她本就凌乱的头发,她双手气的在发抖,牙齿都在打哆嗦。
“当初跪在面前趴着求我让我喜欢你的人不是你吗?牛昕!?”
“那时候年龄小……都是假的!”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牛昕脸上。
“那时候小?我他妈的比你更小,我都不认为那是假的,你现在跟我说那是假的?不要脸的东西!”
牛昕被她这一巴掌打怕了,双手抱着头嘀咕:“你放过我好不好?就当我那时候错了,欺骗你的感情,求求你了……”
“呵——我放过你?那我问你,谁来放过我呢?”
牛昕一直在摇头,嘴里叨叨着她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花清婉不语,拉着牛昕到一个废弃楼房,拽她上楼梯,她似乎是真的要气疯了,双腿打颤,跟喝醉酒一样脚步不稳。
“放过你,让你出去贱卖这具被人玩的烂透了的躯体吗?姐姐,实话告诉我,肚子里揣的是谁的野种?”她甜甜的脸蛋上带着微笑,语气阴寒一片,她向前一步,离牛昕更近了。
牛昕很害怕她,含泪摇着头一退再退,直到背后抵住楼梯栏杆,退无可退。
花清婉两大步上来捉住她的腕,在她耳边阴森森一笑。
“要么自己去给我打掉,要么……”她重重往前推了一下牛昕,牛昕尖叫一声哭得满脸泪痕,下一秒花清婉把她拖到怀里,凑在她耳边呢喃,“要么我把你推下去,让它自己流掉。”
“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