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没完了啊?!?!
今后的一个多月内被钟平乐称为“世界大帅哥落难日”。
其它四人的分工非常明确:
上午——早起赶到下一个幸存者村庄。莫老训练钟平乐,其它三人出门接委托赚钱。
下午——莫老做自己的事(一般是睡觉),阿敦和莫陈训练钟平乐,群之出门接委托
晚上在完全黑下来之前赶路到下一个村庄,路上莫陈给钟平乐讲点理论知识。
中午!!!—其它三人做自己的事,钟平乐给群之、剥栗子、晒被子、跳舞…?
他有充足的证据怀疑莫老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安排群之这些课。用群之的话说,挑栗子是在练眼力,拍被子上的灰是在练击打能力。
好…都能说的通,那跳舞呢?!跳舞是什么鬼啊?!?
靠着门框往嘴里扔栗子的群之一本正经:“对于战士这个身份而言,尤其是对于战斗小队而言,人们的评价和态度会一定程度上影响到团队作战时氛围.”
“所以这练的是…”
“你作为吉祥物讨人喜欢的能力。”
“……”
所以,一直到半个月后钟平乐才从阿敦的嘴中得知,
师傅本意是想让他和群之学一下防守的。
“这下你也只能和群之那家伙学了,我也没办法,像我和师傅,我们的‘天赋’本身就是防护手段了…莫陈的话,她本身就不负责近攻,她的防守手段基本都以躲避为主。”那时阿敦在让钟平乐背两袋大米做俯卧撑练体力,虽然他不是很确信这门课由阿敦来教是否合适。
“不过群之很厉害的啦。”他从柜子里拿出半片吃了一半的面包,“他自己(嚼嚼嚼)总结了一套防守打法,只防不攻(嚼嚼嚼)但百密无一疏…”他把一口面包咽进肚子。
“你应该学到很多了吧?”
嗯…学会了在丧尸面前跳舞…在丧尸沉浸在他曼妙的舞姿时出其不意反击…
“不过崎里哥。”
“嗯?”
“我们一定要在厨房练功吗?”
“……”
“这防守我是非学不可吗?”
两分钟后,在莫陈和阿敦得知钟平乐这几天在群之那里什么都没干之后。画风就变成了两人推搡着他去“拜师学艺”。
“不学防守?开什么玩笑?!我昨天晚上刚给你复习过,战斗的两要素是…”
“好好好,我去、我去。”
对于钟平乐而言,最讨厌的东西有两样,一项是理论课,一项是群之。
但和理论课相比,他会坚定地选择后者。
……
但若是要他叫那家伙“师哥”,他会选择听一万节理论课!!!
“开什么玩笑?!”这次这话是从钟平乐口中说的,“我不干。”
“你不是要拜师求学吗?”群之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抵着脑袋,另一只手拿了一个栗子,来回上下抛,从头到尾没有赏给钟平乐一个眼神:
“这是你求学的态度?”
钟平乐回头,一脸求助与不情愿的表情看着阿敦。
“em…严格意义上,他的确是你师哥…”阿敦挠头。
……靠
钟平乐用力瞪了瞪眼睛。(翻译:我可以走了吗?)
阿敦闭了闭眼,一抬下巴。(翻译:防守一定要学的,赶紧。)
钟平乐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向阿敦撇嘴(翻译:可是…)
阿敦向莫陈的方向一挥手(翻译:我们都是受过这一劫的,你逃不了,认命)
莫陈:“你俩之间是有啥特殊秘密暗语吗?”
钟平乐深吸一口气转头,墨迹良久,蚊子似的挤出一句:
“…师哥。”
“嗯?”
群之故意把一侧耳朵靠近,这个意思是: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
“……
“…师哥。”
啊…真是咬牙切齿…
莫陈觉得两人幼稚,两手插在胸前,心里默默翻着白眼。
多大了还玩这种老土的情节。
阿敦在一旁偷笑,拍了两下莫陈,示意她靠近些。
“一个曲牌名,一个诗歌(师哥),他俩组合名我都想好了,一唱一和,叫‘文雅二君’。”
群之看了他一眼(翻译:小点声我都听到了。),转回头看着此时脸色像吃了两只苍蝇的钟平乐,抬了抬下巴。
“情绪不够饱满啊。”
……
靠……
“要深情饱满慷慨激昂抑扬顿挫感恩戴德的那种。”群之补充。
……
他总有一天要杀了这个人……